春這才想起了柳飛絮,指著柳飛絮問道:“葉老弟,這位姑娘是?”
“這位是柳飛絮姑娘,是我在長安城認識的一個朋友。”葉泊雨忙說道:“她跟父母不合,暫時無法回家,就先跟著我,也好有個照應。”
柳飛絮忙叫了聲:“常大哥,你好。”常遇春看了看柳飛絮,好像對她並沒有什麼好感,只是點了點頭。
“常大哥,今日事情緊急,我們暫時不說其他事了。”葉泊雨忙把剛才在紅臉喇嘛那裡逼問到的事情,跟常遇春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常遇春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落入敵人佈置的彀中,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敵人的監視之下。不禁先是拍桌子一陣大罵陳友諒卑鄙小人,只敢背後暗算別人,算什麼好漢。
緊接著又一陣後怕,幸虧葉泊雨及時趕來,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又忙問道:“葉老弟,我們現在怎麼辦?”
葉泊雨早有準備,迅速的把他的計劃說給常遇春,常遇春聽完後,哈哈大笑說道:“好,葉老弟真有你的。咱們就這麼辦。”
常遇春的大帳一夜燈火通明,常遇春和葉泊雨興致勃勃的還在挑燈夜談,柳飛絮早已經睏倦不堪,卻還是堅持著陪著他倆。
“老二,你在哪裡?你快點兒出來,我和老三回來了。”第二天深夜,山頂的洞裡,領頭的大師兄阿魯渾薩理喇嘛和劍疤達益巴喇嘛焦急的呼喚著紅臉喇嘛。
找了大半天,也沒有紅臉喇嘛的蹤影。“師兄,老二是不是自己跑了啊,這小子從小就膽小怕事,肯定是自己逃回大都去了。”
“不要胡說,你二師兄豈是這樣膽小怕事之人。”阿魯渾薩理喇嘛斥責道,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有些懷疑,大古嶺的面積就這麼大,沙羅巴喇嘛的任務很明確,就是看守丙火大陣,盯著山下常遇春軍營的動向,他還能去哪兒呢?再說,就山下軍營裡那些兵丁,根本無法威脅到他。
“老大,他是不是因為那天的不滿,怕咱們吞了他的那份賞錢,自己先回去找師父告狀去了?”劍疤喇嘛繼續說道。
“媽的。這個老二就是鼠肚雞腸,我們能貪圖他那點兒賞錢嗎!就甩下山洞不管,自己去告狀。”找了半天,確認沙羅巴喇嘛不在九華山後,阿魯渾薩理喇嘛也大為光火,不禁的破口大罵起來。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劍疤達益巴喇嘛問道。
“走,我們去山下軍營中看看,然後回去再跟大帥最後稟報,讓大帥定奪。至於老二嗎,等見了師父,他要是不告狀還好,否則,我一定把他膽小誤事的事兒告訴師父,讓他也吃不了兜著走。”阿魯渾薩理喇嘛恨恨的說道。
兩人馬上下山,藉著障眼法又飛快的在常遇春軍營中察看了一圈兒,發現軍營中還是一片死寂,一萬名精兵還是癱軟無力,根本戰都站不起來。
兩人心中高興,馬上返回洞裡,稍事停留後,就商定馬上去跟陳友諒大帥稟報,兩人出得洞來,兩道黑光直向西南方向而去。
兩人走後,葉泊雨立刻山洞裡的摧毀了丙火大陣,大古嶺的旱情馬上減緩,籠罩在隘口出口的大霧也被一陣大風吹散。就在兩側的山嶺下,葉泊雨帶著常遇春,找到了山中的地下水脈,手一指,就在五溪橋之南的地上,湧出了六股潺潺的泉水,足夠常遇春大軍所用。後來有人因為這六道泉眼,把這個地方叫做了六泉口,還題詩道“偏仄旁山行,溪流咽不嗚。何年留古砦,猶復說開平”。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池州,隸屬江淮行中書省,北臨長江,南接黃山,西望廬山,東與蕪湖相接。東南部以九華山、牯牛降構成南部山區骨架,是池州山區的組成部分,中部為崗衝相間的丘陵區,西北部沿江地帶為洲圩區,地勢低平,河湖交錯。
自古以來,池州就是兵家必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