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眾人表情,葉文心中就有了個大概:“八成是猜中了!”
果然,南宮煌隨後的話就讓葉文曉得了自己這個四弟子的情況,原來柳慕言自打在朝堂上越來越強勢之後,便成為了眾矢之的,而他一切的根基卻都在衛弘這個皇帝身上,等到自己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皇帝的時候,他的覆滅也就成為了必然的事情。
“xiao師弟倒是沒有趕盡殺絕,只是罷了柳師兄的官職,讓其回鄉養老,而且當時群臣要抄滅柳師兄滿mén的時候,也是xiao師弟出言將其救下的……只是柳師兄當時深受打擊,所以回鄉後就一病不起,幾個月後就故去了!”
南宮煌的話讓葉文心中稍微好受了點,雖然他也曉得朝堂之上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也不會因為什麼師兄弟的情誼就手下留情,但總歸對那衛弘有幾分怨氣!若不是南宮煌緊跟著的這番話,恐怕葉文隨後就會去尋衛弘的麻煩。
“原來如此……那麼慕言家中還有後人麼?”
“柳師兄失勢之後,家中人就散了大半,最後陪他回鄉的就只有其夫人和一名xiao妾!等到柳師兄去世,兩位夫人就散了家財不知去向了!”南宮煌也是無奈,當年他特意派了弟子前去想要將柳慕言的家人接回蜀山,可惜終歸慢了一步。
至於為何柳慕言失勢的時候沒有回蜀山,郭靖是說柳慕言只覺是他害死了三師兄以及六師弟,還害的弟子和南宮師弟受傷,所以無顏回蜀山!
聽到這裡,葉文又是一聲長嘆。他自打回了這裡之後,嘆氣的次數比說話的次數還多,只是今日所聞所見,又如何讓他不長嘆一聲?
“轉眼幾十年,人和事都已經大變了樣!”葉文隨後又問了問其它的情況,本來眾弟子是以為自己師父是要問江湖上的情況,卻沒想到葉文對那些根本就不敢興趣,只是問了一些熟人的事情。
“天山派如今已經非是李玄執掌,不過李前輩倒是依舊再世,僅僅是不再過問mén派事務,安享晚年了!”
“那個傢伙會甘心這麼平平淡淡的過完餘生?”葉文聽到這話的時候心中很是懷疑,印象中那個霸道的李玄好像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不過仔細一算,當年自己離去的時候李玄正是壯年,當然霸氣四溢。
可是如今呢?五十年過去了,李玄已經近百高齡,有什麼雄心壯志也早就被磨滅的一乾二淨了吧?
何況他一心想要破碎虛空,卻不料蜀山派這邊一個接一個的破碎,他那裡卻一點動靜沒有,要說一點不氣餒,也不大可能。
加上已經是半截身子入土的年齡,估計什麼事情都看的開了,只憑他都可以將天山派放下,就可以知道一二。
“天道宗、禪宗如今都已經恢復了大半元氣,重新開始在江湖上走動了,同時天道宗也漸漸恢復了與朝廷的往來,好在當年師父與天道宗有頗多jiao情,所以咱們兩派之間相處的還算融洽!”
這些事情葉文聽聽就罷,也不去細問,只是好奇的問了一聲:“yùdong派呢?”
南宮煌嘆了口氣:“yùdong派卻是已經覆滅了,最後一名傳人前兩年也持著其師的書信投奔到了我們蜀山派中,請我們收留!”
葉文一愣後就沒再說什麼了,話題轉來轉去,最後又轉到了朝廷那邊去:“你們xiao師弟,這些年與你們來往的親密否?”
這問題卻得周芷若來答,雖然郭靖與南宮煌都曉得xiao師弟就是當今皇帝,不過當初葉文早說過這事不能宣揚,蜀山派做主之人曉得也就夠了。
周芷若道:“早些年走的還比較近,不過這兩年xiao師弟年歲漸長,處理國事已經分不開神了,所以……”
葉文一皺眉頭:“怎麼?坐了那麼多年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