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房,江甜卸妝洗澡。
忙完,捧著茶几上的半摞書出門,她早先時候回來,陸銘周屋裡燈暗著,人也不在。
此時,隔壁的房門開了,陸銘周站在天台的石桌前接電話,藏青色的寬鬆長褲,上衣是最簡單的白T恤,頭髮被紮成了個小發揪,右手拇指和食指捏著聽啤酒。
聽到開門聲,他微微側眸,朝她所在的方向淡瞥了眼。
江甜朝他走過去,陸銘周剛好掐了電話。
還差幾步距離。
陸銘周夾著易拉罐的手指用力,單薄的鋁材發出咔嚓的清脆聲響,他緊跟著出聲:“你別過來!”
江甜腳步一滯,有些莫名其妙,只見陸銘周衝她擺手,又是一句:“我數到三,你先向後轉,再向前走。”
經過昨天的事,江甜在他心裡約等於半個倒黴蛋,至於為什麼是半個兒,僅僅是他的紳士風度。
“。。。。。。”
江甜趕緊解釋:“我今天上班碰到你的朋友,博恩建築的紀總他託我捎東西給你。”
聽她這麼一提,陸銘周正兒八經抬眸看她,依舊是昨天那件白色裙子,過肩的頭髮披散著,髮尾淌著水珠,未施粉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