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醫師,再為他做一次深度檢查,然後制定整套醫療方案。”
“拜託你了,醫生。”駱程峰說完,剛轉頭卻發現身旁的向沁面色紙白,身體晃了幾下像是隨時會倒下去。他伸手攙住她,“向沁,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守在這裡等訊息,Elvis醒來我立刻打電話給你。“
“不,我要留在這裡等他醒來。”她堅持地搖了搖頭,而後一動不動站在診室門外。
易逞睿躺在移動病床上,臉色罩著氧氣罩,身上插著兩部生命儀的探測器,護工和一個護士推著病床進電梯直升到七樓做身體深入檢查,向沁和駱程峰也立刻跟著一起上去。
等待檢查結果出來前,駱程峰在一旁打了好幾通電話,仍未問出易逞睿摘除左邊腎臟的事情。向沁心神不定地盯住檢查時的鐵門。
這時,隔離門開啟,易逞睿仍處於昏迷,被推出來直接送入五樓加護病房。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0 章
50
窗外,日薄西山。
加護病房有規定探訪時間,向沁只好魂不守舍地杵在病房門外。
她一整宿沒睡,又經歷剛才的驚心一瞬,現在已是渾身筋疲力盡,彷彿只有‘一定要看易逞睿睜開眼’這一個信念,在最疲憊的時刻支撐住她不要倒下去。
駱程峰勸過向沁回家休息一下再來,但固執如向沁,他擔心不等易逞睿醒來向沁反倒先累垮,便悄悄到樓下買來熱粥和配菜。
“吃點吧,如果你想繼續在這裡等他醒過來。”駱程峰將熱粥遞到向沁手裡,她手心微微一燙,彷彿此刻才靈魂歸竅。
“謝謝。”向沁低著頭吃了幾口,又停下來問,“學長,他沒有跟你提過摘除腎臟的事情?他也沒有對任何身邊人提過是不是?”
“起碼從我打的幾個電話來看,包括常年跟在他身邊的特助,他們都對此事一無所知。”
“他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每隔一段時間秘密飛到多倫多,難道也是因為只剩一個腎臟,所以需要定期身體檢查?”
駱程峰也不確定:“也許這件事只有他的私人醫生才會清楚。”
“你有辦法聯絡到易逞睿的私人醫生嗎?”向沁燃起一絲希望。
“我剛才試過詢問跟在Elvis身邊的兩個特助,他們說Elvis每次去多倫多的行蹤都是保密,通常那幾天會讓他們休假。”
“他是故意的,他故意瞞住所有人,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摘除後他只剩下一個腎臟,一旦這個唯一的腎臟出現問題,後果可能是……”一想到那個可怕的後果,向沁整個人禁不住打起寒戰。
駱程峰垂眸凝思:“摘除身體中的一樣器官並不是一件尋常事情,至於後果我想Elvis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會選擇這樣做,並且將此事隱瞞,這件事的背後究竟會是什麼?”
“學長,你一定要幫我!”向沁拉住駱程峰的手,“我知道我直接問他,他一定不會回答我。學長,請你幫我一起查明真相!”
駱程峰拍拍她的手背寬慰:“你放心,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畢竟Elvis他也是我的好友。”
晚上,跟在易逞睿身邊的特助趕來。易逞睿躺在加護病房裡仍高燒不退,但腎臟炎症情況已經穩定住,在駱程峰的竭力勸說下向沁終於肯暫時回去梳洗休息,等明早再過來探病。
駱程峰開車送向沁回了家,她昏昏沉沉地上樓,沒有絲毫力氣洗澡,她粗粗用水洗了把臉,剛在抹爽膚水時,浴室外傳來手機震動聲。
她怕是醫院打來的緊急電話,連忙丟下面霜跑出去,從一堆來不及疊起來的棉被和枕頭中翻出那支仍在震動的手機。
一支黑鑽定製手機被她握在手中,向沁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