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為難於你。”
江宏微微點頭,看來自己也沒有其他路可走,至於自己與黑天驕之間的因果,到時自然清楚,即使與她有些仇怨,到時,江宏也不會對黑天驕如何,畢竟黑天驕在她法力尚弱之時,曾頂力相助,也就算還了因果,想到這裡,江宏也不再猶豫。
“好吧,那我便留在黑冥城,只是以我現在的道行法力,難以找到住處,即使你送了住處給我,到時也難保不會被他人奪去。”江宏說得倒也是實情,以他現在的實力,無論黑天驕贈予他什麼樣的安身之地,難保不會被那些實力在他之上的邪士所奪。
黑天驕聞言大笑道:“哈哈哈,在古蘭城中,你隨意選地方,我倒要看看,誰敢奪你住處,即使嬌舜華也不敢如此大膽,更何況是一群小小修士!”
黑天驕全然未將他人放在眼中,不只因黑天驕一向高傲,她也的確有高傲的資本,在黑暗冥王四個女兒之中,黑天驕法力道行最高,而且是直追黑暗冥王,比起嬌舜華也毫不遜色,而她卻比嬌舜華晚修行了數億年之久,想來是何等的聰明才智以及何等的資質,才成就了她的目空一切的性格。
太上真人等人在宮門外等了許久,也不見江宏出來,各自都為江宏捏了一把汗,不知黑天驕將江宏請到黑冥城來是何用意,黑天驕的為人,在大光明天之中,也算出名,誰不知道黑天驕手段狠毒至極,江宏進去見黑天驕,這麼久還沒見出來,誰能不為江宏擔憂?
“唉,都怪我,不應該帶江宏去智者城,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呢?如果江宏有個什麼閃失,我……我可怎麼對得起他喲!”化宇天君急得頓足錘胸,心裡早把自己罵了無數遍,暗恨自己不該帶江宏去智者城,否則也不會惹出這麼多事端來。
太上真人從旁安慰道:“化宇道兄,此事也能全怪你一個人,你也是一番好意,江道友剛到三十三天,也該有個人帶他出來轉轉,否則,江道友獨自一人,豈不是要吃虧?”
金鵬神君也為他們二人寬心道:“我看江道友不會有什麼閃失,畢竟黑天驕派人請江宏來黑冥城,又不是派人押著江宏到黑冥城,相信也不會對江道友如何,說不定她與江道友之前相識,正在敘舊……”金鵬神君嘴上這麼說,可是連他自己也不相信會有這種事。
“哼,怕是連你自己也不相信有這種事吧?江宏剛到三十三天,他能有什麼故人?黑天驕總不會是吸了他的功力,化為已用,而後將江宏化為膿血了吧?”化宇天君說著,額頭上也是汗如雨下,若真如他所說,只怕自己以及其他兩人也逃不出古蘭城了。
化宇天君的一番話,說得金鵬神君和太上真人二人也都臉色慘白,若真如此,想畢他們二人也難逃厄運,不只江宏連輪迴的機會也沒有,恐怕連他們也將要神形俱滅。
黑魔站在宮外,也聽到了化宇天君的這番話,怒道:“你等胡說八道什麼?我提醒你們,禍從口出!”
化宇天君看了看黑魔,眼下都已經到了這步天地,他也顧不得那麼許多,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死個明白,想罷,壯起膽子,指著黑魔道:“你說我等胡說八道?那你告訴我,現在江宏在哪裡?在做些什麼,為何這麼久也不見江宏回來。”
黑魔目露殺機,冷冷的道:“你說什麼?江宏分明就在宮殿之中,與小姐談話,你等休要多言,否則,必令你等神形俱滅!”黑魔雖說不敢把江宏怎麼樣,可化宇天君等人就不同了,他們不是黑天驕的客人,只是隨江宏同來的修士,黑天驕又沒有說不能殺這三人,即使殺不得,到時黑天驕也只能責怪幾句,不會把他怎麼樣的。
正在這時,突然由宮門裡面傳來一聲嬌喝道:“吵什麼,黑魔,你且退下,他們三人你殺不得。”說話聲中,只見黑天驕與江宏二人並肩走出宮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