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絕不是小丫頭能作的到的,莫非她的雙劍,還有什麼特別?”
嶽肅也搖了搖頭:“這關那雙劍什麼事啊,還不是一樣的用招嗎,林公子當真是超級天才,他到底是教了小丫頭什麼啊,罷了,別多說了,好好看著吧。”
令狐沖又躲了兩躲,但畢竟是不能這麼一直躲下去啊。像那樣還不如直接跳下擂臺罷了,再到小姑娘一招“天河倒洩”發出時,令狐沖又瞟著她的破綻一劍刺去,這一次他卻沒有像剛才那樣全不留餘地,把招式使的那麼老。
結果真還是像上一次一樣,一劍又沒刺中曲非煙,曲非煙竟又是一劍攻去,雙劍一劍指著令狐沖胸骨,另一劍指著丹田之處,卻不還是正卡在令狐沖的空檔上。總算還是因為她實力有限。招式不夠快捷兇狠,才又沒能一招奏效,劍鋒雖已沾到,卻沒能真正殺傷對手。
但這回令狐躲的卻更是狼狽。卻是直撲在擂臺的地板上。打了個滾。翻身出去,才險險的跳起。
這一招的變化沒有剛才那麼快,在場功夫較高的幾個人個個都稍微看清了一點。曲非煙出招時,先出的一招是“天河倒洩”,但當令狐衝出劍時,她便放棄了“天河倒洩”,換成了一式“千古人龍”,令狐沖立時便手忙腳亂,無法抵敵了。
總算仗著功力強勁,武功高出對手極遠,令狐沖勉力支援,才又支援了些時候,但誰都看出他這麼打下去是必敗無疑的了,其間他又使獨孤九劍還了幾擊,可是每次的結果總也大同小異,總是反為對手所乘,只是他每次出手時,出招越來越謹慎,也留力愈多,才每次都沒被曲非煙擊中。
打到這個時候,觀戰的幾人畢竟個個眼力也很高,也算是看明白了,曲非煙每一招出手時,都是可虛可實,虛實之間是可以轉換的,簡單的說,就是前一招誘敵,後一招制敵,如果令狐沖不還擊,那麼就把這虛招使成實招,若是他果斷攻己破綻,那麼這招就是虛招了,當實招使出時,令狐沖已無轉折的餘地。
“好神奇的事,神奇的簡直的就像個笑話!”蔡子峰評價道,嶽肅點點頭道:“是啊,這根本連招式都不是,不過只是一個思路,不過只是區區一個簡簡單單的虛招實招之間的轉換,只不過簡簡單單的以虛招惑敵罷了,竟然就是獨孤九劍的剋星,竟然整個武林都沒想到,若是早有人想到,令狐孫兒只怕早也死了十次了。”
“獨孤九劍的剋星嗎?那倒也不能純然這麼說,這功夫講究的是活用,那是什麼都要活的,令狐孫兒只知用劍,只知死板的活用劍招,而不知靈活的活用,用招泥古不化,拘執頑固,又有何用。他只會死板的用‘料敵機先,攻敵破綻。’的原理,一味只講究這個,正規的功夫都丟了,一出招便傻傻的只管去看敵有無破綻;這本身便僵化的無以復加,作人全無創見,又怎能不為人所乘。”
“可若不是林公子的神奇,世上又有誰能想的出這般打法啊,說他簡單,可不是我們也沒想到嗎?這般大才,說真的,我也越來越喜歡他了,你說我們當真要跟他鬥到底嗎?反正那個強大的要死的大派,也絕不會是我們的朋友。”
兩人互相間的眼神中都有些猶疑之意,眼前這個少年人,不知不覺間便越來越代替了紅葉和尚掌管的那部原版“葵花寶典”了。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這種研習武學成痴的大宗師,對於不斷創新武學的林平之,本來就最易親近。
可是眼前交戰中的令狐沖,對嶽蔡二人來說,卻還是自己這邊的人,還是在為他們奪取秘藉服務,心理上總還是要偏向的,這時這一場交戰,卻已漸漸快要走到尾聲,看著交手中的兩人,嶽蔡二人都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有約定,他們早就已經要叫出來了:“你不會換招嗎?你這個大(傻,瓜)啊!”
是啊,既然用一門功夫打不過對手,自然是要變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