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特開門見山,直接說了他找鮑威爾來的目的:“喬,二十分鐘前,我剛接到了一個情報,金帝國海軍陸戰大隊參謀長的一名保健醫生似乎過得很不開心,我們很有機會把這個人給弄到我們身邊來。喬,我很想聽聽你的意見。”
李斯特說著,把桌上的幾張材料遞給了鮑威爾。
“朱小君……”鮑威爾輕聲讀著材料,在快速翻看過這幾頁之後,他抬起眼笑著對李斯特道:“萊恩,這是件很不錯的事情,我認為,我們應該給予充分的協助,把這位朱小君先生迎接到您的辦公室來。”
李斯特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問題是,這個朱的年齡還不到三十歲,你認為這麼年輕的一名醫生,可以擔當的起一名中將軍官的醫療保健職責嗎?”
鮑威爾笑了,黝黑的臉龐露出了兩排雪白的牙齒:“相信我,萊恩,因為那位參謀長中將先生從來都是不近女色,哦,我的描述實在是太文雅了,希望您能聽得懂我的話外之音。”
“你是說……”李斯特露出了嘲諷又夾雜著**的笑容來。
鮑威爾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然後,這二人爆發出了爽快的大笑聲。
“嗯,這個解釋是完全可以說服我的。材料上說,朱是受到了不堪忍受的屈辱,這才生了反叛之心,我揣測了幾種型別的屈辱,就是沒想到這一方面。喬,我現在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見到這位朱醫生了,告訴我,我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見到這位朱醫生呢?”
鮑威爾在心裡盤算了一下,回應道:“我想,如果李斯特夫人能在今晚煎出一大份牛排的話,明天的這個時候,我一定會把朱帶進你的辦公室的。”
“哦,上帝……”李斯特發出了歡快的聲音:“喬,你是在刺激我的味蕾嗎?李斯特夫人煎制的牛排……我想,我這就應該打個電話回去。”
安排一個金帝國的叛逃者的潛逃路線,對鮑威爾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他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沒用了半個小時,便安排好了一切。
這個時間,在遠隔萬里的大金帝國,剛好是晚上十點鐘整。
此時,鮑威爾臨時組織的一支護送行動小組已經透過中間人跟朱小君取得了聯絡,計劃是十點半鐘準時出發,驅車到一個小漁村,在那兒會有漁船接應。漁船出海之後只需要行駛十餘海里,花旗國西平洋艦隊的武裝直升機便會趕來接走朱小君。
為了把事情做的逼真,那麼就要在花旗國間諜特工的眼前把朱小君的構造出來的參謀長保健醫生的身份給坐實了。這一點對熊蒼月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再說,參謀長的公子哥還一直惦記著要感謝感謝朱小君曾經的照顧。
於是,這一天晚上的晚餐,朱小君是和熊蒼月一塊在參謀長的府邸中享用的。
從晚上七點鐘吃到了九點半鐘,酒足飯飽之後,熊蒼月和朱小君起身告辭。驅車來到了熊蒼月的住所,沒多久,便接到了花旗帝國託中間人傳遞過來的訊息。
這個中間人,也是熊蒼月為自己留下的一條後路。
只剩下了最後的半個小時,熊蒼月對朱小君頗有些依依不捨:“小君兄弟,路途兇險,一定要小心行事,什麼都比不上保住性命,千萬不要逞強……萬一情況有變,能逃則逃,若是逃不掉,就乾脆舉手投降,我會動用所有的力量來為你解脫的。”
朱小君也深知這一趟的行程是兇險萬分,金帝國對叛逃行為是恨到了極致,海岸巡邏隊一經發現有叛逃行為,那是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力的。
但是,朱小君不想再給熊蒼月徒增壓力。
“放心吧,蒼月老兄,我朱小君命硬,每每都能逢凶化吉。”
熊蒼月嘆了口氣,轉身開啟了保險箱,把自己儲存在箱中的所有的花旗國錢鈔都拿了出來:“窮家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