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需要那麼麻煩麼?剛才趁我們昏迷的時候不就咔嚓一刀了事了嗎?”
“有道理哦……”秦璐聳了聳肩,又指了指那嘩啦嘩啦越來越大的流水:“可是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水牢!”朱小君的腦子裡蹦出了這個一個詞彙:“當年那些反動派就是這樣對付我黨同志的,這天那麼冷,人泡在冷水中肯定受不了,只能向他們投降。”
“草!需要那麼麻煩嗎?想讓老孃投降就打聲招呼嘛,老孃直接投降不就行了?”
朱小君嘆了口氣,道:“你想多了,秦老大,人家要對付的不是你,是我。他們知道我是個硬骨頭,不肯輕易投降……”
說話間,地面上的積水已經沒過了腳脖子,大冬天的冷水,浸泡著雙腳,那滋味……
朱小君撐不住了,主動鬆下了身上的繩索,向樓梯口走去。
“幹嘛呀死豬頭?這就準備投降了麼?”
朱小君嘆了口氣:“好死不如賴活著,投降就投降吧!”
秦璐也自行鬆開了身上的繩索,喊了聲:“算老孃一個,草,老孃也沒活夠呢!”
二人一前一後踏上了樓梯,朱小君每踏上一步,都會高喊一聲:“我投降了啊,別開槍啊!”
喊了十多聲,又轉了個彎,朱小君立馬閉上了嘴。
因為轉彎後的樓梯通道的盡頭居然是堵牆體,只是在上方有個一米見方的天窗。
而天窗上,卻封了一個鐵蓋子。
這鐵蓋子能推開麼?
二人合力嘗試了幾下,隨即便放棄了。
因為把體力放在一個毫無希望的主意上,實屬愚蠢。
水,冰冷的水,從鐵蓋子兩側的直徑約為十公分的洞口源源不斷地以噴射的狀態流淌出來。
地面上的積水也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一個毫米接著一個毫米地增深。
“沒關係,秦老大,我算準了他們這樣只是為了折磨我們,只要這水深超過了一米,最多一米五,他們就會停下來的。”
秦璐呲哼了一聲:“何以見得?”
“我剛才就說了,他們若是想要我們的命,早就把我們給咔嚓了,所以,我推測他們遲早都會出來跟我們對話的。”
秦璐又是一聲呲哼:“這個我知道,我是問你為什麼說最多一米五?”
朱小君嘿嘿一笑:“他們肯定還以為咱倆被綁在柱子上不得動彈……”
“草,這跟一米五有啥關係?”
“嘿嘿,就你這個,過了一米五,還不把你給淹死了?”
“草,老孃一米七多,好吧?”
“靠,你秦老大的嘴巴鼻子都長頭頂上了是嗎?”
秦璐伸出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嘴巴和頭頂的距離:“這有二十公分嗎?好吧,算你有智商好了。”
也就在這二人以說笑鬥嘴的方式來緩解自身的焦慮緊張之時,二層小樓的二層一間房間中,那名軍人模樣的中年男人正在和康先生做著激烈的辯論。
“康先生,大首領的命令已經收到了,他不允許我們做了朱小君,只讓我們暫時把朱小君關押起來。康先生,不要再一意孤行了,好麼?你是知道違反了大首領的命令的後果的。”
康先生冷笑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況這僅僅是大首領的命令呢?再說,大首領也不能一手遮天不是?”
“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要講組織性和紀律性!康先生,在這一點上,我們必須要有原則啊!”
康先生又是一聲冷笑:“原則?我的原則就是效忠君主!我不會再去揣測大首領為什麼要如此袒護朱小君,我也不會再去懷疑大首領之所以如此的動機是什麼,我現在只想掃除了所有擋住君主計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