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仍然沒有例外。
陳光明頓時洩了氣,可憐巴巴地說道:“你要是不幫我,我就跳河去……”
朱小君嘿嘿笑著:“臨跳河之前留好遺書,就說是被朱小君這廝給逼死的,最好再p上一副照片,證明咱倆是一對好基友,這事啊,我到哪都說不清楚了,畢竟上大學時候,我睡過你好多回。”
陳光明徹底投降了:“朱小君,炮哥哥,我的親哥哥啊,你就饒了我吧,給兄弟指條明路吧,我跟你說實話,這件事若是處理不好的話,我很可能就被公司開掉了。”
朱小君仍舊嘿嘿奸笑著:“你這是活該!上次在申海你們總部,我就看出這個苗頭來了,只不過是遲早的問題而已。”
陳光明癱倒在茶館的沙發上,用著哀怨的目光看著朱小君,幽幽嘆道:“你為啥不早告訴我呢?”
朱小君指著陳光明的鼻子:“早告訴你?在申海的時候,我沒提醒過你嗎?你當時是怎麼說我來著?對,說我是杞人憂天。”
陳光明翻身坐起,點了支菸,憤恨不平地說道:“我也是沒想到我那個上司竟然是這種人,一點責任都不願意幫我背不說,還盡在我身後捅我刀子。”
朱小君喝了口茶:“換了我是他,不光要捅你刀子,要是有槍的話,都恨不得把你打成個馬蜂窩!”
陳光明愣了下:“為啥?”
朱小君用手指向陳光明勾了勾,陳光明會意,趕緊給朱小君上煙。
“兄弟啊,功高不可蓋主,這道理你就沒聽說過嗎?我和吳院長在你們總部的時候,你那個上司在我們面前把你誇成了一朵花,說你一進公司,才三個月就簽下了兩張大單,就這成績,他都做不到。陳老五,你都把他的風頭給搶走了,還想著他能幫你擔責任?”
陳光明不服:“我風光不就代表著他牛逼嗎?畢竟我是他的手下,我還是他親自招進公司的呢!”
朱小君擺了擺手:“這世上,誰能做到如此胸懷啊?除了親老子對親兒子。”稍微頓了下,朱小君又補充道:“就算親老子對親兒子,也不可能完全做得到,你看歷史上有多少父子相殘的故事呀!陳老五,你該醒醒了,腫瘤醫院的這張單你只有堅持下去才會出現生機,若是現在真的撤了單,恐怕你回去後最多也就是兩三個月的活頭。”
陳光明被朱小君的話給折服了,他不再爭辯:“炮哥,你說的我都信,可是就是想不明白,你給兄弟解釋解釋唄?”
“腫瘤醫院這張單是你獨立操作的,高層說你在這其中沒有責任,這不是扯淡麼?依我看,那純粹是在麻痺你,等你把這張單撤了,自然會有人跳出來說你在簽單前沒有考察清楚,給公司帶來了損失。陳老五,你一個小業務員……”
陳光明打斷了朱小君:“更正一下,是主管!”
朱小君拋了個白眼:“好吧,你一個小主管,能擔起這上百萬損失的責任嗎?你的上司只有上演一出揮淚斬馬謖的好戲。”
陳光明顯得有些慌亂:“那,炮哥,我該怎麼辦才好啊?”
“三十六計走為上,忍下這口氣,先下手為強,在這張單尚無定論之前,向公司辭職……”
陳光明把頭搖得像個貨郎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陳老五絕不是遇到困難就退縮的人,我……”
朱小君笑著打斷了陳光明:“你辣****倒吧,我就知道你小子絕對不肯辭職,但原因絕不是你說的那樣,你小子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是不?”
陳光明沒說話,只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就逆風而上!把這個專案包下來,做出來成績,拿回去給他們看!”
朱小君一字一頓斬釘截鐵,其氣勢感染了陳光明,這廝騰地一下從沙發上躍起,捏緊了拳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