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柄碩大無比的刀會把她的腰壓斷,見她招手,趕緊選了 個側對著她的地兒坐下。
三人順從的各坐在花非花周邊。
客棧形成一幅奇怪的畫面,四隻風流人物坐於大堂唯一桌邊 ,一人斜背一柄大刀,一人臉上寒冰似雪,一人臉上流邪滿貫, 一人滿面溫和淡笑。店裡的夥計則忙碌於四周,收拾暴風過後的 廢棄殘物,另一邊,一紅衣麗人雙眼虎視眈眈緊盯不遠處的冰塊 ,而她身邊其餘人等則有些小心翼翼的看官守著她,真怕這位大 小姐一個蠻橫仗著她師父在這兒衝上去蠻幹一場。
而其餘被攪了早膳的眾人則直抹額前冷汗,心底一致拜託老 天能開開眼,將眼前這至少看起來很危險的幾人早早挪開,她們 都還沒吃飽啦!
而客棧掌櫃的則直在一邊不停搓手跺腳,剛剛她還被自家潑 辣夫郎楸著耳朵一頓好罵,責罵她不該讓這幾大煞神入住,可是 他也不想想這開門做生意,只有客人挑你,沒有你挑客人的份啊 !生活不容易呀!
這會她被自家夫郎推出來索要損失費,哎呀呀,真是要了她 的命呀,掌櫃的伸手扶扶頭上因搖擺而有些鬆動的髮簪,給自己 打打氣,戰戰兢兢的往冰場中央挪去。
喝著小二送上來的清茶的四人,正在斷斷續續的說著離別之 後的瑣事,不期然的從外面插進弱弱的聲音:[那個,請問,客 官,這個,損失,桌椅,賠償。。。。。。]
徐子清等人轉移視線,見一肥胖中年女人勾著腰站在四人不 遠處,那中年女人正是問話中的掌櫃,見這四人都看向她,特別 是被那穿黑衣帶面具的女子看得,心裡直發毛,那雙寒眸絕對殺 傷力十足呀;掌櫃雙手被搓得通紅,好半天才結巴問道:[那個 ,這些壞了的桌椅,不知客官哪位負責賠償?]
話音剛落,就見四人臉色有些發黑,吞吞口水,復又道:[ 這個,小店小本生意,實在是沒辦法。]
'。。。。。。'俱不作聲。
那掌櫃的以為這事快沒戲的時候,突見那黑衣清冷女子道:' 去找那紅衣,她不給錢再來找我。]意思就是,不給錢,我挺你 ,幫你擺平。
那掌櫃得了這話,非但沒有露出高興的神情,反倒是原來三 分白的臉色涮地一下全白了,媽呀,去找那個紅衣,那是一炮仗 脾氣,一點就著的呀,她還要不要命呀?她還正在躊躇不前的當 會,最邊那有點流氣的粉臉小哥見她不前,橫眉豎眼道:[還不 快去?莫非要爺幫你?]
被這麼一喝斥,掌櫃蹦躂一下,直起身子就往那紅衣處跑, 剛剛那人眼神太可怕了。
紅衣正不依不繞的慫恿她的師父報那斬鞭之愁,那青衣老者 被煩的實在沒辦法,不耐煩道:[你看看那幾人,哪一個是好捏 的?你還以為是在百花谷?那藍袍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第一高 手花非花,再看那黑衣人,能讓花非花露出那種欽佩表情的能是 好惹的主嗎?你以為剛剛如果不是她有意放水,你現下還有力氣 想著報仇?]
紅衣本就面子折損,現又被從小寵到大的師父如此當眾喝斥 ,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臉上那個憋屈表情,紅得快要掉淚的眼睛 ,直看得展紹暗爽,嘿嘿,活該!
那女掌櫃本想開口叫這夥人賠償,但見那老者疾言厲色的喝 斥紅衣女子,最後決定先將事情涼一涼,現在上去就是找死哇。
當夜,深秋己有寒露,空氣變得有些溼潤,窗外一輪皎潔的 月亮高掛樹稍,發著冷冷的銀光,暈暗的燭光和著銀色的月光, 像兩種截然不同的布幔分別佔據客棧內外。
徐子清徐步走在客棧外的木質走廊上,由於上了年頭,腳底 下不時發出咯吱的聲響,這聲響在這寂靜的寒夜裡慢悠悠地盪漾 開去,卻讓人覺得似乎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