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極不容易失去。
“可以當作夥伴麼?帶著那樣的內力來到東京,毒一定有什麼樣的企圖心吧。獵人?武術家?還是純粹的武術愛好者?不,那份心意可不是單純的武術。愛好者所能具有的。”烏拉拉心想。
在這個墮落的魔都看著日出,似乎有些象徵意味的反諷。
烏拉拉想起了父親。
父親臨死前,點怨恨的神色都沒有。那是很複雜的線條,具有父親一貫的剛毅,卻不曾在父親的臉上看過那樣豐沛的情感。
地下月臺,像是被好幾頭史前恐龍當作擂臺般鬥毆後,粉碎崩壞的叢林。
“那天,我是故意讓你跟上的。”烏侉奄奄一息,躺在斷裂成四截的石柱子下。
烏霆殲半蹲,左手還躺在父親烏侉的懷裡。他的身上沒有一絲雜色,只有狂亂的赤,不斷滴淌下來。
“我很羨慕,你在看了那些畫面後,能夠做出這個決定。如果當年,我跟你叔叔也能夠像你們兄弟這樣,該有多好。”烏侉氣若游絲,口中說出的每個字卻沒有一點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