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紙,塞到了晏元愷的手裡,說道:“守住幽州,若是到時候王爺沒來興師問罪,你自己離開這裡,若你真是涼州軍的人,我也算是和你和涼州結個善緣,也許有一天你能救我一命也說不定。”
“無聊。”晏元愷將那張紙隨手又塞回了許偉曄的手裡,說道:“這東西你留著,等打完了這一仗送到王爺面前去,我若很是涼州軍派到這裡的探子,那你也算是大功一件,將來在和幽州駐軍將軍的位置不就是你的了嗎?”
說完,晏元愷調轉馬頭回到了自己親兵的身邊,而許偉曄也跟著晏元愷走了回去。
晏元愷的親兵看著兩個人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走了回來,雖然不知道兩個人剛才說了什麼,但是也絕對是做了一筆能夠讓雙方都滿意的交易。
而在寨牆上,看著走回到自己親軍身邊的晏元愷和跟在他身後的許偉曄,他就知道晏元愷已經暫時脫離危險了,不過他也根本就不在意,真正的殺招在薊州,在劉子騰那裡。
他今天把這些話提前說出來,也不過就是為了影響幽州軍的軍心罷了,雖然現在看不出有什麼效果,但是這件事已經在許偉曄的心裡埋下了一根刺,就看這根刺什麼時候能夠真正的刺痛許偉曄。
“好像沒有什麼效果啊?”王大陶站在王嗯英身邊說道。
“就算是有效果,也不能那麼快就讓你看出來。”王嗯英說道:“許偉曄不是一個莽撞人,他知道兩個人當著幽州軍那麼多人的面翻臉,最後害的還是幽州軍,所以不要著急,凡事都要有一個過程,更何況等劉子騰得到訊息之後,你再看看幽州軍是什麼反應。”
“那這段時間……?”王大陶問道。
“計劃不變,堅守不出。”王嗯英說道:“等薊州那邊的訊息,只要劉子騰對晏元愷下手,那時候就是我們反擊的最好時機,等著吧!”
晏元愷暫時躲過了一劫,或者說暫時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但是這件事還沒有傳到劉子騰的耳朵了,一旦這件事傳到了劉子騰那裡,最後會變成什麼樣誰也不知道,所以晏元愷也知道,現在是時候給自己安排退路了,或者說是時候讓涼州軍介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