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裡是充足的淡水,僅有一隻木桶繩索鬆開了。大副認為那是波浪搖擺的結果。
已經有1個多小時了,仍然沒有發現任何人,不論是活的還是死的。大副想先回去再說,正在這時傳來了莫爾霍斯船長的喊聲。
“……後來怎麼樣了,那艘船遇到什麼事情了!”老王的女兒用雙手捧住腦袋,聽得很認真。
第154章 水怪
我灌了一口水繼續說,後來大副來到了船長室開始報告所見實情:後甲板救生艇不見了,4人小艇也不見了。左邊的舷梯扶手都拆掉了。
勃裡格斯船長的住艙和休息室裡全是水,不知是誰在這個季節還把舷窗開著。船上的最後一篇航海日記是11月24日寫的,記事板又不知為什麼搬到了休息艙,上面記著11月25日。
在24日他們還在北緯36°57′,西經27°20′的位置,而在第2天,他們又在聖瑪麗亞島的東邊,就是說,10天前“瑪麗亞”號還在該島的東南偏東6海里處。
這就是說,“瑪麗亞”在無人操縱的情況下向東航行了將近400海里。而1個半小時前,見到它時,它正向西航行,它是直向我們駛來!這真是亂彈琴。
因此他們只能假設,因為某種原因,勃裡格斯船長他們坐救生艇棄船而去,而且走得很急。船上六分儀沒啦,航海鍾也不見了,除了航海日誌外,所有的證件都不見了。船上的羅盤摔在了地上,底座也移動了地方,而且是壞的。可勃裡格斯怎麼可能逃到小艇上而不帶羅盤的呢?
是海盜乾的?但船上滿載著酒精原料,這是海盜最喜歡的東西。而且船長的珍貴物品都放在原處,錢呀、首飾呀都沒拿走……。
莫爾霍斯瞭解勃裡格斯船長,他決不會拿他妻子和小女兒的生命開玩笑的,所以他認為這些事件都不成立。
最後莫爾霍斯船長看了一下手中的清單,凝視了一會兒大副,堅決地說:把“瑪麗亞”號開到直布羅陀。
“也就是說那艘船就是幽靈船的故事來源嗎?”老王女兒天真的問道。
“差不多吧!只是裡面應該還有許多杜撰出來的成分!”我想了一會繼續說道。
到了1873年,幾乎所有關於“瑪麗亞”號的報道,大多數不僅在時間上不相吻合,而且船員的姓名也錯得幾乎不能認定是否是指同一事件。
同時那些記者還臆想了許多“事實”提出了許許多多幼稚可笑的假設。許多記者杜撰了各種各樣的場景,矇騙著不明真相的讀者。
比如,就有人猜想是“瑪麗亞”號上突然流行了鼠疫之類的傳染病。中世紀的歐洲,鼠疫、霍亂、黃熱病、痢疾等可怕的疾病曾有超過過百年的傳染史。
在巴黎的地下隧道里就埋葬著超過數百萬感染黑死病的無辜民眾。他們的頭骨都被雕琢成了一個地下人骨教堂。
而那些疾病一直被認為是遠航海員的大患。在當時有這種想法也很自然,那個時期船上的衛生條件極差。
缺乏完備的衛生條件來儲存飲用水和食品,很容易暴發傳染病,常發生全船人員喪命的可怕事件。
根據“無所不知”的記者的說法“瑪麗亞”號上的鼠疫首先在水手中傳播,勃裡格斯船長知道了疫情以後,試圖全力保護自己的女兒、妻子和其他官員,不得不命令堵死水手艙。
但水手們奮力反抗並得以突圍,反而把船長關在了後甲板的住艙裡,並釘死了窗戶。由於絕望,患病的水手們開啟了貨艙。
他們試圖用酒精來忘卻對絕症的恐懼,過量的酒精使水手們很快醉倒。此時勃裡格斯船長和其他官員透過照明舷窗而逃出了住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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