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意思,你以為首師大人會聽你的話嗎?”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胡未,露出一絲很勉強的笑,“無戒,你說是不是?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
胡未卻又嘆了口氣,軟綿綿地趴在桌子上,也不回答空聞的話。
空見原本也有些心虛,他知道空聞自是沒有害胡未的意圖,也聽說或過空聞先前煉製出的食胃蠱早就給了絕仲,但難得抓到空聞的把柄,他怎肯輕易放棄,就算不大可能真逼得空聞讓出這楊林縣住持一職,但給空聞找點麻煩添添堵也是好的。
而說實話他和空聞明爭暗鬥近五十年,卻都一直沒升過一級,對於這楊林縣住持一職,不止空聞,連空見都已是有點不屑去爭,他們都知道,要想再進一步,也根本不是對方的問題。而之所以兩人還要這麼鬥下去,很大程度上就是一種習慣罷了,就好像每日三餐一樣,每天不吵上幾句,或者一旦過個幾天,卻不給對方找點麻煩,他們也是感覺悶得慌。
不過空見原本也是想就這麼算了,至少剛才也是把空聞逼得狼狽不堪,但見胡未這般反應,他也是有點意外,更來了幹勁,又拍了下桌子,指著空聞叫道:“好哇,你看到了吧,無戒根本就不信你,你以為你真的可以瞞天過海了麼?”
這一下空聞可急了,忙搖了搖胡未一隻胳膊:“無戒,你倒說句話呀,我都把吞雲珠給你了,你怎麼能坐視不管,不幫我解釋一下呢?”
“唉,”胡未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抬起頭來,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奈和苦澀,“住持,您不是說您會去跟絕仲師叔那裡給我說說的嗎,為什麼他還要來害我?而且用的還是你送給他的蠱,那勾魂索先不管,可你還把什麼食胃蠱送給他,怎麼不跟我說,我也好多做些準備。”
胡未說的意思自然只有空聞明白,當初空聞說那勾魂索其實是絕仲的親爸空續借空聞的名義給絕仲的,卻根本沒提起過他也送了東西給絕仲,甚至空聞也知道,胡未很可能又是在藉機訛詐自己,可是現在空見步步緊逼,胡未卻裝傻非傻,他也是根本說不出什麼理來,一時間不由愣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急得滿臉通紅。
胡未卻又轉向空見,一臉懇切地說道:“空見師叔祖,不知道你能不能再給我點防身的東西,再這樣下去,我只怕真要死在絕……死在空聞住持的徒弟手上了。”
空見大概也沒想到胡未會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要東西,不由愣了愣,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在懷裡一陣掏摸,然後拿出了一大堆花花綠綠的瓷瓶子,一古腦地推到胡未面前:“好,這些都給你。”
“還是空見師叔祖最好了!”胡未喜笑顏開,連聲稱謝,也不推辭,全都接了過來。
然後他和空見兩人又都轉頭看向空聞,一個一臉期待,一個一臉得意,其意不說自明。
被兩人這樣看著,空聞顯得十分不自在,在凳子上扭了扭,一副如坐針氈的樣子,而後滿是歉意地對胡未說道:“無戒啊,我現在身上沒帶什麼東西,等我回去了,就選樣好的蠱寶給你。”
“那住持您要說話算話哦。”胡未咧嘴笑道,心情極好,他知道現在再催空聞也沒用,空聞既然這麼說了,那以後有的是機會,胡未反倒擔心催得急了,空聞拿蹩腳貨來敷衍自己。
空見倒也沒再逼空聞,而是看了看一臉笑意的胡未,又看了看一臉無奈的空聞,眼裡竟閃過一絲疑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也發現了,似乎他剛才跟空聞掐架,一點好處也沒撈著,反而因為一時心熱,倒把許多東西送了出去,有幾樣蠱藥的話可是他花了大心血煉製出來的,剛才也沒細想,卻都一古腦地給了胡未。
現在再去拿回來的話,又怎麼好意思。
門邊那無為和無緣兩人是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無為先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