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沒有。
白昊的臥槽是因為,炅水生是個人,不是電腦,怎麼就能記得住,而且還有詳細到頁數。
更驚人的是,炅水接下來的一句話:“但,我們第二臺柴油機還是用了這種設計,我們廠長有些看似胡整的草圖細微的修改的先的設計,然後我們失敗了二十幾次,第三十次的成功了,改動與原版非常小,對方忽視了一個小問題,其實加上一個雙向封閉閥就行。”
白昊也跟著說道:“但,咱們的那個閥特別容易壞,跑不到五千公里就壞了。”
炅水生卻說道:“咱的機器跑五千公里都需要檢查,沒等那閥壞掉,其他的地方估計已經要換零件了。”
“也對。這就扯到另一個方向。是耐操、還是精細。這個太矛盾了。”
“精細又耐操。”
“不可能。”
“研究就是讓不可能成為可能。”炅水生又開始固執了。
苗楓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耐操絕對是優點。”
又一人反對:“精細才代表極致的功率,才有足夠的爆發力,以及兇猛的動力。”
好好一場會議,開始變成爭論了。
從大方向的吵,改為直接拿著圖紙開噴。
白昊說的沒錯。
在粗暴耐用與精細間確實要作一個平衡。
但,這兩臺純手工的柴油機都超過一千五百匹馬力,卻代表著炅水的精緻又耐操的理論最終表現。
沒有足夠的精緻,不可能達到這種馬力。
但沒有足夠的結實,也同樣扛不住這麼巨大的負重。
吵起來之後,炅水生點了一根菸,低聲說了一句:“看吧,他們吵架的時候也罵人,不能說就我嘴臭。”
李雪生表示無語。
白昊既然不用講了,就跑到一旁休息。
王玫林示意白昊和自己出去。
屋外!
白昊、王玫林、蘇英豪。
這位蘇英豪白昊見過一面,過年的時候來了,和自己的爺爺白山還一起喝了一次酒,只來了兩天時間,不比其他人待了好些天。
蘇英豪開門見山:“我剛才見過黑老了,我們迫切的需要一款能扛得住事的陸地霸王,苗楓林他們的研究所歸你九廠管三年,三年,我要一個扛得住事的底盤。其餘的部分,有另外的四個研究所去搞。”
給白昊說完後蘇英豪對王玫林說:“沒問題吧。”
王玫林問:“錢呢。”
“沒錢。”蘇英豪就是這麼簡單。
王玫林罵了一句。
蘇英豪說道:“咱們是一家人,你別和我扯這些。現在你不用研究底盤了,也不用研究發動機了,讓他們整點能掙錢的活,掙到的錢算補給九廠的柴油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