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漂亮國為什麼?你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麼買衣服的,我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穿著浴袍進店,整間店鋪關門,只為他一個人服務,一個人,聽清楚了,只為他一個人。”
翟娟嘶吼著:“訂製,一套衣服一萬美刀,這才只是一身衣服,還有手錶我不認識,他訂了許多套衣服。我們一年的學費是多少錢,九千多美刀。我們一年的生活費是多少錢,我們打工一年可以掙多少錢。”
“換成你們,怎麼選。那怕只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機會,離開這地下室,那裡有游泳池,好幾畝地大的莊園,劉紅梅她是瞎的,假清高,你們也瞎嗎?”
劉紅梅聽到外面的喊聲了,拿出自己存的錢。
昨天白昊給的是一張百元的整鈔,今天是支票。
一把零錢,劉紅梅將錢撒在翟娟臉上:“五十塊,你今天的份。”
翟娟沒撿錢,一邊哭一邊笑:“為了來漂亮國,我失去了多少,我失去了多少,我就想有一個機會,我沒錯。是你們,你們蠢。”
劉紅梅淡淡說了一名:“你知道那莊園的派對級別嗎?”
聽到這話翟娟猛的轉回頭。
劉紅梅卻沒解釋:“那不是我們的世界,我們的世界應該在校園,在實驗室。”說完,劉紅梅轉身回地下室去了。
翟娟追上來想問什麼,卻被劉紅梅的室友給罵了回去。
翟娟沒撿錢,一臉失落的往自己租的地下室走。
錢不能浪費,劉紅梅的室友正準備撿呢,翟娟在她的室友勸解下又折了回來,和她的室友一起快速的將錢撿起裝好,這才回去。到她們所住的地下室門口,她的室友問:“知道地方了,有沒有辦法咱們自己去試試。”
翟娟搖了搖頭:“那是比佛利山。”
一句話,道出了那不可逾越的鴻溝。
劉紅梅其實心裡也亂的很,吃了一點安眠藥才睡的安穩,次日,她依舊按時的來到了莊園門口。
老管家又出現了,身後的女僕托盤上放著兩張請柬。
在派對管理公司打過零工的劉紅梅太懂這請柬邊緣顏色的區別了。
一個有錢拿,一個混吃喝。
片刻後,劉紅梅說道:“謝謝,但我不想要。”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
劉紅梅聲音越發的低:“我不想掙這個錢,但只是參加派對晚上回去我需要叫計程車,而且太晚的話,第二天萬一遲到會影響一天的工作。而,而且我沒有禮服。”
老管家笑著示意女僕將請柬收回,然後送來一杯咖啡和一個甜甜圈。
劉紅梅眼睛是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