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新的億萬富翁。但事實上，廠長一個人透過一百多個賬戶，就掙了他五位的利潤。”

說到這裡，鄔青道深吸一口氣：“而九廠，有接近三千個賬戶。”

姜富樟在口袋摸了摸：“我先來片降壓藥，停一分鐘你再繼續。”

這時，白昊抬起頭：“有一個問題，我一直都沒想明白。為什麼蓋房的賠了，當地賠了，買房的欠一屁股，就是銀行也賠的血虧，錢那裡去了？”

鄔青道聽完這話笑了。

他知道，白昊把這個問題想通了。

果真，白昊說道：“萬惡的量子，以及量子類似的傢伙們。當然，還有泡沫，對了師爺，你有計算過，這一次折騰這麼大，可別把小倭子的泡泡給整破了，我需要他們繼續強勢，為新的計劃留後手。”

“安心，你當我是誰？”

鄔青道自信滿滿。

如果說，以前的鄔青道，是一位一流劍客。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還親歷了漂亮國把臉扔在地上之後的種種操作，他已經悟出了劍法的精髓，那就是無招勝有招。

此時依然達到了草木皆可為劍高度。

距離無劍無招，只差一個契機，就能領悟，領悟便可修成。

“成，那明天去香江，廠裡的時間我暫時管不了。還有，今年的春交會，聲勢一定要大，新產品一定要多，至少要有三個非常耀眼的。接下來，說最後一個議題。”

“還有？”鄔青道都吃驚了。

白昊點了點頭：“我簡單講一下，這事不急，還需要詳細的計劃。我只說說我的想法，這事要從現在就開始計劃了，黑組長負責，師爺與寶爺當顧問。”

寶爺。

自然是人稱糖熊貓的唐包葆了。

白昊講道：“關於剪堠毛與牛毛，一共分五步。操作起來肯定區別很大，但核心不會變，這是來自漂亮國摩根的智慧，我研究了很久才總結出來的。不怕你們笑話，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還是凱瑟琳給我講的。”

“就是當時擺火柴盒。”

黑絮與白蕠對視一眼，此時她們才知道，當時的火柴盒擺了一個晚上的真相。

原本，白昊解釋過一次，但解釋的很模糊。

二人也再問過。

今天聽完，她們知道了，凱瑟琳給白昊講的，就是漂亮國華大街的一些操作手段與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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