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問：「能問一句，你的原上司是誰？」

「孔雀！」

聽到這話，白昊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孔雀。

那麼，白昊也知道自己之前提到的是什麼需要研究的計劃了。

孔雯又說道：「我要宣告的一點是，我是孔雀的侄女，但我是憑實力，而不是別的原因。」

白昊一隻手拿著茶杯，表情嚴肅，低聲說道：「用最簡單的一句話告訴我，我請孔姨幫我分析的那本書，是不是可以用在小倭子身上。」

孔雯沒有立即回答，站在那裡沒動。

曹吉田跑了出去，五分鐘後回來，衝著孔雯點了點頭，孔雯這才開口：「廠長，李仙璞在一週前向你提出一項南棒那邊出現的難題。關於商書如何用在小倭子身上，並沒有完整的內容，眼下卻正好用在南棒。」

白昊語氣冷的可以滲出冰：「繼續。」

孔雯接著講：「一句話，南棒以四大財閥連同他們可以插手的一共七大財閥，控制著排名前三十的財閥，為廠長服務。而他們的直系僱員約佔南棒適齡勞動人口的百分之五至百分之五點五。接下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南棒人，為他們服務。其餘人，可以無視了。」

白昊雙手捧著杯子一言不發。

因為他感覺，這不夠。

孔雯接著說道：「細節上，提高棒菌的身份，人數第一步超過六十萬，擴大海棒人數達三倍，這是財閥之外的為廠長服務的，還會有不低於百分之二十或是二十五的南棒人為他們服務。」

白昊這才抬頭：「關於服務二字？」

孔雯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平靜，淡淡的回了一個字：「僕！」白昊看著孔雯：「那麼？」

孔雯：「元雜劇《龐涓夜走馬陵道》有一句楔子。學得文武藝，貨與·」

白昊這才點了點頭，這個想法就是自己想要的，既然能把這個想法落實，那麼細節肯定已經有一份非常詳細的計劃書了。

說的直白一點，也有些殘忍。

南棒的人未來想改變命運，只有兩條路。要麼努力進入財閥控制的工廠或是企業上班，要麼在棒菌中建功立業。可無論是那條路，都是把自身的價值賣給白昊，其餘的人只能這些人上人服務。

白昊再問：「第一步，文，還是武？」「武。」

「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