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他們會付出代價的。
而收到小倭子的錢,滿嘴亂噴的專家,造謠怎麼要去種三年樹、對晉州的醋產業造成的損失,怎麼也要去種五年的樹。收了小倭子的錢然後詆譭傳統工藝這事,就算不放在桌面上,其餘的事情也要從重。
咱是講規矩的,一切都在規矩之內。
當宣判結束後,許多圍觀的普通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出了一個已經幾十年沒有出現過的詞了。
漢……女幹!
這個詞一出,如果不是押運人員護著,估計這一群磚家可能沒辦法直著走上火車。
幾天後,烏素沙漠東一百多里。
許正陽就在車站裡等著。
火車到了。
真的和趙鐵錘說的一樣,是包了一列火車運人。
最年輕的一個,只有二十二歲,剛讀研究生,為了幾兩米忘記了良心,跟著導師一起作假材料,專業抹黑夏國的傳統醬油工藝。
人陸續從火車上下來,許正陽走向其中一個。
這位看到許正陽,先是一愣,然後轉過頭去。
許正陽就是衝著他來的,走到近前後對負責運送的人說道:「取了。」
運送的人什麼也沒說,把銀手鐲給取了下來。
許正陽這才對那人說道:「跟我來。」
「恩。」
從火車站出來,許正陽只是開著車,卻是什麼也沒說。他們曾經見過,白昊去夏科的時候見過,一位準學老,如果不是這次的事件,今年他就是學老了。
之前的經歷,也一直是以德高望眾的面孔出現。
很快,許正陽開車到了一處鎮子邊上的小學,學校看起來很新,紅磚綠瓦也很是漂亮。
許正陽並沒有進學校,而是到了學校旁的一處土坡上,拿著一個望遠鏡給了身邊的這位。
學校,正好趕上吃午飯。
一隻洗澡用的大鋁盤裝滿了菜,然後是白高粱米飯。
孩子們穿的很破,先是擠到水池旁洗手,然後排隊去打飯。
裝上滿滿一碗白高粱米飯,最先的幾個孩子用勺子在菜盆裡壓了壓,將大鍋煮的菜湯子壓出來,澆在飯上,然後勾了一勺尖菜跑開。
站在山坡上的許正陽說道:「他們捨不得,怕自己打多了,排在最後的孩子沒菜吃。」
這位準學老轉過頭看向許正陽。
許正陽接著說道:「為了一己之私,為了蠅頭小利。毀掉我們的傳統,為資本將低廉的工業品充斥市場,去掙那份昧心錢,毒害我們夏國的孩子?」
說完,許正陽伸出手。
這位準學老卟通一下跪在地上,伏地而哭。
許正陽卻是一臉的冰冷,一直伸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