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一次我沒有異議,但請不要用什麼奇怪的東西。”
“看你介意的。”非凡爽朗而笑,“你跟了我這麼多天,難道我不該罰罰你嘛?”
“是吧。”
羅硯無心和非凡爭辯,此時他心裡還惦記著昨天邀請藍共進晚餐卻沒有得到回覆事。
起初,羅硯還以為藍沒回信是默許了。
昨晚,他在法式餐廳桌錢獨自坐了大半個小時,喝掉了兩杯紅酒。
正當桌子中央的蠟燭燈熄滅,侍者走上來字啊一次詢問要不要上菜。
羅硯搖搖頭,讓侍者結賬,點了沒上的菜也一起算。
侍者則表示,沒上的就不用算了,並說,“我知道這麼等人的感覺不好,很為你遺憾,先生。”
羅硯紳士地笑了笑感謝侍者的安慰,卻不由地擔心,藍是遇到什麼棘手的情況了,還是心情不好了,還是病了?
忽然,一股焦味湧進鼻腔,眼前的景物變化朦朧——非凡朝羅硯噴了口煙。
灰色的淺霧瀰漫在他們之間,羅硯被嗆得捂著嘴咳嗽起來。
那咳到眼角溼潤的樣子引來非凡不懷好意的笑容,“我還以為精英男都是不會走神的。”
羅硯眉頭微蹙,“時間寶貴,請快點進入正題吧。”啊不想繼續和非凡在這裡殺時間。
非凡看到羅硯開始解氣領帶,直接抬手一攔,“彆著急,達令。”
“我承認你的身體很美好的,特別是進入你的時候,那種爽快的感覺可能我這輩子都很難忘。”
語調輕快地說著不堪入耳的話,非凡把手中的雪茄平放在菸灰缸上由它自己熄滅,“但我是對你整個人感興趣,所以呢,我建議在開始之前先聊聊你的事。”
“最後都要做,聊不聊有什麼區別?”羅硯沒心情陪非凡玩什麼談心遊戲。
聞言,非凡眼神難得透出點無奈,笑著舔了舔嘴唇,問,“你是獨生子嗎?”
羅硯答,“我是孤兒。”
“那你的生活一定很不容易。”非凡站起來走到櫃檯邊,從果籃裡拿出一個洗淨的蘋果,丟向羅硯,“想過去找親生父母嗎?”
羅硯接住蘋果就放到桌上,拒絕用嘴直接啃蘋果的不雅行為,“我不是被遺棄,他們都死了。”
“你親眼看到他們死了?”非凡走回他身邊坐下,拿著蘋果咬了一大口。
“沒。”
‘咔擦咔擦;的咀嚼聲傳到羅硯耳中。
他轉頭看向非凡,隨即驚詫地發現非凡這樣吃東西卻一點都不顯得粗鄙,那嘴角上揚的開心樣子讓人覺得那蘋果一定甜極了。
“說不定孤兒院的人安慰你呢。”眼下嚼碎的果肉,非凡接著道,“我的情況和你一樣,他們說我父母死了,但我不相信。”
說著攤了攤手,“我被轉送給幾個家庭收養,又都因為’手腳不乾淨‘被趕回去。”
這個手腳不乾淨的意思很明顯——骨子裡壞的人,永遠都不會改變本性。
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非凡微微眯起了眼,“最後孤兒院不敢把我再送走,因為上一戶人家別我無聊時做的炸彈炸掉了房頂。”
“看樣子你很熱衷做這種搞破壞的事。”
羅硯認為他措辭已經很委婉,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你就是個反社會的人格,混亂的製造者,致力於破壞社會穩定的極端分子。
有哪個正常人無聊時會做炸彈玩?會去黑掉政府入口網站?
非凡裂開嘴笑了,“這不能算我的錯,達令,如果他們希望自己IDE生活不被破壞,就該多多提高防範意識,讓像我這樣的人沒有漏洞可鑽。”
羅硯發現自己沒法反駁非凡的話,他做律師,時常也是在鑽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