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先敬你一杯。”
刑毅緊隨其後,跟著秦默一起向餘航敬酒,“餘會長,感謝你的盛情款待。”
餘航一口氣把酒喝光,忙擺手道,“客氣了,客氣了,都坐下吧。”
秦默和刑毅同時坐下,對視一眼。
眼神交流中似乎只有一種含義——灌醉餘航,免得他第二天還記著這茬。
“秦默,你們那邊是不是有個很囂張的,叫吳夜的年輕人?”飯吃到一半時,餘航沒有來地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是有個吳夜,但不知道是不是你指的那位。”秦默並不覺得吳夜有多囂張,吳夜只是很‘傲’罷了。
“我最近聽了不少傳聞,都說那小子很狂,很高調。”
餘航從口袋裡拿出菸斗,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