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
聽到這話,雪初落沒再糾結,她坐在了茶桌旁,壺裡泡著玫瑰花茶。
“星涼,流火為了救醒我昏迷了。”
月星涼是聽說了的,但她沒太在意,並非是不在意流火死活,而是這事傳的這麼快,唯一可能就是流火故意讓她知道。
而傳訊息的還是風家人,墨北戰可不希望她離開紀北,畢竟她回了北境,戰薇很快也會來了。
“你不是帶著妖力回來了嗎?”月星涼反問道。
“就因為我帶了妖力,但這身體太弱了,承受不住。但即便妖力撐爆了我的身體,也是無妨的,我還有很多條命。只是流火覺得,如果我再一次在母親面前離去,你和他之間會多些波折。”
月星涼搖頭,“我是說你不是帶著妖力回來的嗎?你還是九尾狐,你救不活流火?”
紀七月驚了,她還以為月星涼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美人呢。
畢竟在月家人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沒有施展的餘地。與其說月家不屑耍手段,不如說月家壓根不需要。
在這方世界,月家是碾壓般的存在。
“是,我能喚醒他,但他自己不樂意醒。”
月家姐妹齊刷刷看向月星涼。
月星涼笑眯了眼。
她剛失戀還不過三天,這就過去了?
“那就讓他暫時睡著吧,我剛回來,還想多待一陣子。”
紀七月忙說道:“不行啊,您們的婚期就定在半個月後。”
月星涼搖頭,“不嫁了。”
“為啥啊?都是誤會,說清楚就好了。我母親是對你有誤解,但她還是記得你的好的。如今她身邊有不少小人,你也知道,她一向耳根子軟,覺得天底下都是好人。咱們得快點回去看著她啊。”
“玄門掌門說了,我嫁給流火會血流成河。我不想冒險,所以只能委屈流火了,我不會給他名分。”
在妖族,一向是強者為尊,不分雌雄,強的一方自然是做主的。
月星涼這麼說,在紀七月聽來倒是沒什麼不妥,她就是活在那樣的環境中。
“可是你不嫁皇后之位就會一直空置,當皇后也有不少錢拿的。”
紀七月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人家月家也不差錢。
這事就有些難辦了,月家人不好對付啊。
見月星涼閉上了眼,紀七月也沒再繼續說。
她有些餓了。
之後紀七月吃光了點心,就跟著月家姐妹一塊回家了。
月不涼沒回來,她去鎮北王府看她婆婆。
而此時月之橫還在大棚裡忙乎。
一少年身著布衣,他推開了大棚的門。
月之橫回頭看他笑了,“你這個子長得挺快啊。”
來的是季深,就是當初在戰場之時,月之橫收的徒弟。
季深走到了月之橫身邊,小聲說:“師父,他們說你們要造反,啥時候起兵啊?帶著我唄?”
月之橫給了他一腦殼,“造誰的反?墨北遇跟自家孩子一樣,紀流火是我女婿。臨淵……我娘肯定不同意。”
“可是紀北陛下不是和星涼姐反目了嗎?”
“流火不會舍了星涼。你這個時辰不是應該在守城嗎?”
“我請假了。”他以為要造反呢。
好在他還是有那麼一絲理智,沒直接辭了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