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自閉症不能根治,最多隻能減輕症狀罷了。
司容摸了摸神農炎的腦袋,“小炎不必失望,你年紀還小,過兩年說不定你就能治了。”
神農炎眉頭微皺,雖然有些排斥被觸碰,但他忍著沒動。
司容笑著說道:“小炎竟然沒躲。”
“司容是好人。”
聽到這話月星涼立刻湊了過去,給了神農炎一個熊抱。
神農炎咬著嘴唇,一副忍辱負重的模樣。
這孩子的病確實有所減輕,神醫谷也不是浪得虛名。
流火雖然看不見,但他聽聲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起身,拉著神農炎的袖子,“小炎一路奔波,一定累了吧?我帶你去洗澡。”
神農炎眼睛亮了,忙不迭地點頭。
月星涼:“……”這擺明了是被她抱了,所以才對洗澡這件事這麼興奮。
於是一個瞎子帶著一個自閉症去洗澡了。
神農天啟看過司容的腿之後,倒是沒啥太大的反應,這膝蓋骨都被削掉了,治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司謹看著月星涼,一臉期待。
月星涼輕輕點了點頭。
司謹瞬間就哭了,他坐在地上,抱著司容的腿,嚎啕大哭,跟剛才的月星暖如出一轍。
司容都累了,但還是耐著性子拍了拍弟弟的腦袋,“不哭了,治不了就算了。”
司謹哭得更大聲了,星涼的意思是能治。
但他清楚月星涼是有奇遇,所以才能治不治之症,他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來。
這還開著門呢,被有心人聽到星涼姑娘會很麻煩。
司謹哭了一會,就推著輪椅走了,他走之前說了句:“星涼姑娘,我們住在城外,司家大宅您一打聽就知道了。”
“好。”
月星暖好像明白了,她抱著大姐,雙手顫抖。
大姐能治,大姐能治!
司家二人走了之後,醫館依舊熱熱鬧鬧。
月星涼問道:“星炎呢?”
“回家睡覺去了。”
神農天啟也看明白了,他打量著月星涼,有些不解,但也沒多問。
之後神農天啟就跟著月之橫回家了。
神農炎則是留在了醫館。
北容自然是很高興的,神醫谷主是死要錢,但神農炎只是個孩子。
神農炎比月星暖大半歲。
當晚醫館關門之後,月星涼他們一行人就出了城。
北容是想看看星涼怎麼治,神農炎只是習慣性地跟著流火。
到了司家大宅,這裡很安靜。
司謹出來迎他們進門。
“星涼姑娘,家中只留了我和我大哥,您放心醫治,不會洩露您治療的手法。”
月星涼點頭。
她治療的手法外洩不了……即便在旁邊看著,也不一定能看明白。
司容躺在床上,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月星涼坐在床邊,北容放下醫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