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謹笑笑,“大哥也是第一回有喜歡的姑娘,他費盡心思也想不出更出彩的主意,咱們就別挑剔了。”
月星涼輕輕點頭。
司謹說的有道理。
司容和星暖之間的關係,是司容只要勾勾手指,星暖就會為他赴湯蹈火。
月星涼問:“流火,你算過嗎?我妹和司容會有波折嗎?”
“有些小波折,但星暖全部踏平。”
“那就好。”
月星涼猶豫了,“那咱們是先去京城,還是先去紀北國?”
“京城吧,臨祭是被催著回家過年,但他不太想回去。”
“還是回去問問臨祭再決定。”
換成別人的事,她肯定不會打亂原來的計劃。
可星暖她真是不放心,星暖可不會為了等全家人到齊,就晚些嫁給司容。
嫁給司容是星暖畢生的夢想。
月星涼沉默了。
爹不想進京……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星暖嫁給司容,唯一可能反對這門親事的竟然會是月之橫。
一群人溜達著回家了。
鳳鳴村飄來了飯菜的香氣,這個時辰各家各戶都開始做飯了。
有人看見月星涼立刻圍了上來。
“星涼回來了?我聽說你在南境幹了大事。”
“這都聽說了?”月星涼笑著跟村裡嬸子閒聊。
“那可不。幽冥宗來咱們北境搶孩子,幾位城主都頒佈了告示,讓咱們注意點家裡的孩子,被幽冥宗的人帶去死路一條。”
“後來就聽說幽冥宗被人滅了,咱們一合計肯定是你了。你爹說你去了南境。”
月星涼不意外,爹把整個村都當成自家人。
月星涼一路聊著回了家。
回家之後就瞅見廚房的門開著,爹和小叔叔在廚房裡忙乎。
郡主聽到動靜,放下手中的針線從屋裡跑了出來。
“星涼……”她帶著哭腔撲了上來。
月星涼輕輕拍著郡主的後背,“沒事了沒事了,不哭了哈。”
本來也沒啥事。
一旁的雪初落涼涼飄來一句,“孃親,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親生的嗎?”
郡主斜了她一眼,“吃那沒用的醋,娘在月家寄人籬下,還不得對當家的好點啊。”
雪初落笑了。
月星涼沒當回事,拉著郡主就回屋了。
而臨祭也在廚房,他坐在角落,在那吃呢。
月老爺雖然性子糙了些摳門了些,但做飯是真好吃,為了感謝他給宅子看了風水,還特意給他開了小灶。
月星涼從郡主屋裡出來就跑到了廚房門口。
她站在那,猶豫了。
月之橫會不會瘋啊?
月之橫回頭低頭瞅她,“幹啥呢?要骨頭啊?”
他轉頭說道:“臨祭,啃完的骨頭給她扔一塊。”
月星涼最後一絲良心已然泯滅,“月星暖要嫁人了,她正在去往京城的路上。”
月之橫放下了鍋,脫下圍裙,走向月星涼。
兩步他就走到了月星涼麵前。
這巨大的壓迫力,讓月星涼直接坐在了地上。
緊接著月之橫坐在門檻上嚎啕大哭,“星暖要嫁給司大公子了,總算得償所願了。”
“星暖成親,咱們要去京城。”
“又不是我成親,我不去。”
月星涼坐在爹旁邊,“星暖成親這麼大的事,咱們是孃家人,得去給她撐腰啊。”
“咱們是土匪,去了也是給星暖丟臉,不能去。”
“你怕見到娘是嗎?”
“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