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群人浩浩蕩蕩出了鎮國將軍府。
他們直接飛到了石料廠,這邊堆著很多大石頭,都是打磨過的。
月星涼開始挑選。
她選的都是長寬高差不多的。
她彎腰試了一下,一塊大概三噸。
“五十塊差不多了。”
月之橫已經擼起了袖子,他迷茫了,“這不好拿啊。”
月星涼從空間裡拿出了繩索,然後把石頭綁好。
月之橫拖著五塊,直接走了……
其他人也試了試,戰家四位一人拖了兩塊。
月星暖和月星炎各自拖了四塊。
月星涼綁好了五塊,她沒有月之橫力氣大,走的稍微慢一些。
石料廠的人都驚呆了。
這群……是人嗎?
月星涼他們走到半路的時候,月之橫已經跑回去搬第二趟了。
整個皇城的人都跑來圍觀。
他們是不太懂的。
月星涼這是打算用力氣嚇唬誰啊?
她力氣大就能做鎮國將軍了嗎?孩子就是孩子,太過天真。
運送了幾趟之後,月星涼他們坐在了大門口,確實挺累。
再看月之橫,人家在那擺呢。
“是要搭建擂臺對吧?”
“對的,爹真聰明。”月星涼很不走心地說道。
月之橫也不介意。
鎮國將軍府門前是個大廣場,這片地其實也是戰家的,往常戰家將士偶爾會在這練功。
但這裡並未設圍欄,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
每到夜晚,這裡都有很多人來擺攤。
戰家人離開之後,這裡已經很久沒這般熱鬧了。
其他人歇了一會之後,也開始跟著忙乎。
很快擂臺就已經搭好了。
月星涼站在擂臺之上,用內力傳音。
“我知道你們都不服我,我在這設了擂臺,只要能贏我,鎮國將軍之位拱手相讓。”
“你說讓就讓啊?你有那個資格嗎?”
“你們不是說新帝沉溺美色嗎?怎麼?怕了?”
一時間議論紛紛。
月星涼微笑說道:“任何時間任何人,只要下了戰書,我月星涼便應戰。可以用毒,用暗器,任何手段。”
她說完,就下了擂臺,然後跑回屋洗澡去了。
墨北戰修好了煙筒之後,就忙著去裝水管了。
墨家對這方面擅長,在北境的時候,他有空就會去村民家裡,給人家幹這些活。
後來越來越多人學了這個手藝,他也就閒下來了。
虞宓跟在墨北戰身邊忙乎。
兒媳婦的聲音她聽得很清楚。
她有些無奈,“紀北國藏龍臥虎,星涼不必如此。”
墨北戰回頭,笑著說:“嬸子,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沒有。那……就別聽不就完了,咱們又管不住別人的嘴。”
“我明白嬸子的意思,嬸子覺得星涼坐上這個位置,即便會聽到一些詆譭,也不該當回事,憑白讓自己生氣。”
“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
虞宓嘆息。
她還擔心星涼的安危。
暗器,毒藥啊……都可以用,這也太不公平了。
墨北戰笑著說道:“可月星涼就不是那種性格,她只經得起讚美,然後讓詆譭她的人全都閉嘴。”
虞宓哭笑不得,“是,她就是這麼個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