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月星涼送了很多東西,但賣娃娃都賺回來了,沒虧本就是了。
整個皇城好似恢復了本來的樣子。
第二天,天陰沉沉的。
月星涼在屋裡唸叨著,千萬別來挑戰,淋溼了會感冒的。
“大姐,有人來挑戰了。”
月星涼翻著白眼出了房間。
她直接飛到了擂臺之上。
眼前是一個男子,他穿著黑袍。
月星涼抱拳道:“請賜教。”
捂得這麼嚴實,估計是帶了暗器的。
對方瞬間都動了,速度極快。
一排銀針飛向了月星涼。
月星涼剛想閃開,可她身後臺下有幾個孩子,於是她未動,接下了那十五枚銀針。
男人有些意外,“你為何不躲?”
月星涼轉過身,“星暖,把孩子都帶走。”
她背對著男人的當下,男人自然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這一次,銀針密密麻麻。
男人眼中是鄙視,婦人之仁,女人果然上不了檯面。
月星涼察覺到了危險……
可孩子們還沒走遠,她不能讓開。
月星涼吐了口氣,她的後背都快被戳爛了。
她轉回身子,面對著男人。
也沒說什麼譴責的話。
沒那個必要。
她用內力一震,體內的銀針都飛了出去,落在了臺上。
而此時,比試臺周圍已經沒人了,都躲得挺遠。
男人瞬間出拳,月星涼抬手便擋住了。
他眼中是不屑,他想收回拳頭。
但他臉上的不屑逐漸轉為震驚。
怎麼可能?月星涼沒用內力,而他用盡了內力,卻無法掙脫。
月星涼用力一捏,男人嘶吼著,他的手骨已經粉碎。
月星涼直接把他丟到了臺下。
男人突然爬了起來,閃到了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身邊,他掐著男孩的脖子。
他凝視著月星涼,“你的命換他的命。”
月星涼已經中了毒,撐不了多一會了。
他只需多拖一會。
月星涼閉了下眼,“真是愚蠢。”
下一秒男人的頭顱已經飛了出去。
男孩呆愣地看著地上的腦袋,然後開始拍巴掌,“星暖姐姐好厲害。”
他昨天在這邊玩,認識星暖姐姐的。
月星暖拿出手帕,把刀上的血擦乾淨,然後她揉了揉男孩的頭,“真勇敢。”
月星涼輕嘆,“怎麼非得作死呢?只是比試我又不會要他的命。”
月星暖笑著說:“真是有趣,紀北國的江湖中人,用紀北國的百姓威脅你……偏偏還挺管用。”
月星涼蹲下,開始撿地上的銀針。
一百一十五根,剛才她用內力震出的時候數了。
她撿完之後,收了起來。
等拿到空間裡好好消消毒,之後穿個眼可以縫衣服的,郡主用針挺費的。
月星涼後背衣裳破破爛爛,可她卻像沒事人一樣,步履輕鬆地回了院子。
她剛進院,就嘶嘶哈哈,“疼死我了,芸芸,芸芸,我疼啊。”
芸芸忙跑了出來,她扶著月星涼回了房間。
脫掉月星涼的衣裳,看到她身上的傷口,芸芸差點哭了。
“你咋不躲呢?”
“不能躲啊,銀針淬毒了。好在我百毒不侵。”
這是扯淡,她只是能用精神力化解。
但如果戳中了孩子,即便解了毒,還是會對身體有影響。
芸芸只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