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
流火臉頰通紅。
月星涼一個手刀直接把流火打暈了。
小樣,還治不了你。
月星涼把流火抬到了床上,用精神力開始修復他的雙眼。
她的精神力是有限,可架不住原主在成長啊,原主如今越來越強,她都擔心這麼下去原主會突破空間禁制。
她也不是突然要在這時候治流火,而是原主給她傳信,說是最近她走到哪都陰雲密佈,雷聲轟隆隆。
她去找了大師,大師說她太過強大,繼續下去會被驅逐出那個世界。
因此……月星涼才打算替原主散一部分精神力。
這是件兩全其美的事,當然只有她這邊是獲利方。
原主即便被時空法則驅逐,也是去更高階的位面。
原主在空間內,感知著月星涼,不停地給月星涼補充精神力。
天譴……
月星涼的手放在流火雙眼之上,她輕聲說:“天譴……也能破!”
霎時間天地色變,飛沙走石,冬雷震震。
城門口站著個男子,他滿頭白髮,容顏卻似少年。
他抬頭看天,無奈地閉了下眼。
他輕嘆……這女人就是個禍水!
咔嚓嚓一道雷劈了下來,男子甩出手中的拂塵,拂塵在半空中被雷擊中燃燒了起來,散發著幽藍的光芒。
男子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吐血之後就躺在了地上。
臨祭問:“大師兄,師父好像死了。”
司謹拍了拍臨祭的腦袋,“那咱們就去給師父收屍吧。”
男子撲騰就坐了起來,“逆徒!”
來人正是玄門掌門玄傲。
司謹彎腰把玄傲拉了起來,“不就是損失了些功德嗎?還躺地上了。衣服弄髒了你自己洗啊?”
玄傲捂住心口,“心疼。”
臨祭說:“不心疼,一點功德罷了。”
“不是你的功德,你當然不心疼。都怪月星涼那個禍水!”
“呵呵,師父你不講理啊。要不是星涼姐姐,你想要治好師兄的雙眼,起碼得缺胳膊少腿。”
“要是沒有月星涼,你師兄也不會瞎了。”
“也是。”臨祭不想跟一個剛元氣大傷之人繼續爭辯了。
司謹把玄傲放在了馬車上。
“去哪啊?我要去看看那個禍水。”
“師父,你現在就像個潑婦,您跟我們去涼城吧。”
“我大老遠趕過來,給月星涼擋住了天劫,我要她當面給我磕頭謝恩。”
司謹挑眉輕聲問道:“你確定?”
“我確定!帶我去見月星涼!這混蛋丫頭,把我的寶貝徒弟害成那樣,這口氣我忍了很久了!”
司謹和臨祭對視了一眼,隨後司謹就駕著馬車進城了。
期間二人一句話都沒說,很快就到了澡堂門口。
澡堂的門開著。
玄傲下車之後直奔傻徒兒和混蛋丫頭的房間而去。
他感覺到了充沛的靈氣。
月星涼露出了笑容,破了。
她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流火身上。
玄傲一腳踹開了門,他忙跑過去,探過之後得知,混蛋丫頭只是耗損過度。
他扯著月星涼的衣領輕輕一扔,月星涼就飛落到了旁邊的軟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