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飽了撐的!”
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自街口傳來。
所有人看向聲音方向,腦子都被震得有些迷糊。
嘩啦啦瓦片掉落的聲音,隨著瓦片一起掉落的還有個姑娘。
雪初落哐當坐在了地上,她再抬頭的時候發現對面兩位已經不見了,不出意外跟她趴在一個房頂的那位也不見了。
她的三個姐姐可真是講義氣。
說起姐姐這件事就來氣,按年紀算她和不涼、星涼是同年,她的月份更大。
可她還是屈服於那三位的武力威脅,成了月家四姑娘。
月之橫很是無奈,他過來抓著雪初落的衣領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說說你,挺聰明個姑娘,咋還跟她們一塊鬧,看到了吧?有事人家先跑了。”
他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四個閨女都趴在屋頂,一眨眼只剩一個了。
月星炎似乎明白了什麼,他低頭看著鞋子,他在這追姑娘,家裡四個姐姐圍觀……
贏花兒也沒再縮著了,“月老爺,這事和炎公子無關。”
花未開立刻接道:“是的月老爺,這是我們的家事。”
月之橫憨笑,“家事?你可別扯淡了,人家姑娘還沒嫁給你呢。”
雪初落愣了一下,後爹還挺敏銳。
月星炎走到了月之橫面前,“爹,我喜歡花兒姑娘。”
“喜歡唄,你喜歡的姑娘多了。”
贏風蝶和贏花兒同時笑出了聲。
花未開說道:“花兒回家吧。”月之橫在這,有些話他不方便說。
但月之橫這麼說,就是看不上花兒,明顯是在替……月星炎?
花未開冷汗直流,他還以為是那個沒落的炎家,大意了。
雪初落看明白了花未開的表情,“後爹,你這話說的,不知道還以為你看不上這個兒媳婦呢。”
“哪能啊,我是覺得咱們星炎高攀了。”
“這話也不對,聽起來還是像您反對這門親事。”
月之橫撓頭,“花兒啊,伯父不是那個意思,你不會誤會吧?你是個直率的姑娘,肯定不會像我家初落,一句話能聽出八個意思。說好聽了是思慮周全,說難聽了就是心眼太多。”
雪初落眼白明顯變多了,“後爹,你說啥?”
“心眼多好啊,全家人的心眼加起來都沒你,你最優秀。”
贏花兒忍笑忍得肚子疼,她也聽明白了,月老爺不反對。
既然長輩不反對,她願意試著和月星炎互相瞭解一下。
贏風蝶在旁說道:“月伯父,我家花兒是個好姑娘。”
“你這話說的,我家星炎也是個好小夥啊。”月之橫脫口而出。
贏風蝶也樂了,“晚輩告退。”
之後她就牽著贏花兒的手轉頭走了。
月星炎站在原地,茫然中。
月之橫給了他一腦殼,繼續巡城去了。
雪初落也拉走了月星炎。
路上她說道:“你如果只是貪戀她的身子,我勸你還是離她遠點,人家是武狀元的熱門人選,別因為你一時的新鮮影響她的發揮。”
月星炎搖頭,“四姐,我貪戀她這個人,我喜歡她倔強的樣子。三場比試中,她第二場就遇到了強敵,可她寧願拼個兩敗俱傷,也要贏。你當時沒看到,那一刻的贏花兒會發光的。”
雪初落輕聲說:“她受了很多苦,這樣的姑娘通常不敢交付真心。她自小面對的就是這世間的惡,救她於水火的贏風蝶是她最重要的人。”
“謝謝四姐。”四姐的意思他聽懂了,就是說要花兒鬆口,起碼要先得到贏風蝶的認可。
月星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