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但對我來說不是。你問我這個問題,恐怕不能瞭解什麼真相。畢竟我只是少數,而這天下女子,活在內宅,一生都為男人而生的是大多數。”
紀寒念邊聽邊點頭,“我遇到的都是少數,你已經是少數中最接近多數的一個了。”
離雪笑了,“好像還真是。”
紀御低著降低存在感。
另一邊,有月星暖在,趕路就快了。
紀南浣功夫不錯,但是輕功一般般,因此是月星暖帶著她飛的。
當時也是因為紀南浣在,西南王府才活下來十個人,而那時候西南王府的暗衛,被花家人全都借走了。
後來紀南浣力竭,才會沒抗住。
紀南紗輕功比較好,因此是自己飛的。
這四位一路輕功去往西南,抵達西南的時候,是三天後。
這裡已經硝煙瀰漫,入眼是殘破的城牆,殺伐聲兵戈聲震耳欲聾。
紀南浣快速說道:“前面是風沙城,北容就駐守在此處。”
月星涼說道:“星暖你跟小紗在這,我和浣兒去找北容。”
“好。”月星暖已經拔劍,戰場就在前方。
月星涼攬著紀南浣飛了起來,直接飛上了城牆,在半空中,她還打飛了飛來的箭。
城牆的將士看清楚來人,大喊著,“郡主!是郡主!”
月星涼把紀南浣放下,她四下尋找北容。
“北容呢?”
“北大人在裡面。”
月星涼回頭囑咐道:“你小心。”
紀南浣用力點頭,她不是廢物。
月星涼進了城門樓,樓內正在商議對策。
所有人齊齊看向她,坐在北容對面的是兩個男人,長得特別好看,一眼就知道是誰家的人。
“我們在商議大事,你個女人跑進來幹嘛?”贏霍有些生氣。
“姑娘是有事嗎?”相較而言贏家二表叔贏洛就比較平和。
“哦,沒事,就是紀南浣和紀南紗回來了。”
嗖嗖兩陣風,贏家兩位表叔叔已經跑了出去。
北容神情疲憊,黑眼圈很是明顯,“來了啊。”
“辛苦了。”月星涼坐在北容面前,“怎麼樣了?”
“暫時還只是小打小鬧,但花家想要趁機瓜分領土,所以才會鬧得烏煙瘴氣。”
“都不裝了嗎?”
“明牌了,贏家對花家人還是下不了狠手,花家也暫時只敢在無人之處放火,但光是撲火就挺煩人。臨淵還在集結軍隊,邊境經歷了幾場小規模衝突。總的來說,西南只有西南王府損失慘重。”
“我聽浣兒說當時西南王府還剩下了幾個人,怎麼樣了?”
“剩下了西南王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側妃,還有幾個女兒,王妃回了花家,帶著這些人。如今他們是人質,花家的意思是要用城池交換。”
“不要臉。”
“是挺不要臉。”
月星涼吐了口氣,“他們關押在哪?我和星暖去把人質撈出來。”
“如今花家佔領了風神城,花家的日子也不好過,臨淵似乎是知道風神城守衛薄弱,派了好幾撥高手偷襲。城中的百姓也不樂意當亂臣賊子。”
月星涼點頭,“那我先去了,你睡一會吧。”
“好。”
北容躺地上,倒頭就睡。
月星涼從空間裡拿出枕頭被子扔給了他。
之後她出了城門樓,喊了聲:“星暖。”
月星暖飛了過來。
她溜達了一圈了,發現這兩撥人打著玩呢,邊打還邊閒聊,沒有下死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