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北皇城。
月星涼很無聊,皇城中的江湖中人,已經開始挨第二頓打了,她都煩了……
她此刻靠在城牆上,周圍的人都繞著她走。
畢竟皇城的百姓,就沒有人還沒看過月星涼打架的,這女人下手太狠了,特別是對男人。
最近有個流言傳出,說是陛下之所以拒了所有議親,是因為怕捱揍。
這個訊息傳的又快又遠。
於是南王郡主見到月星涼之後,第一句話就是,“陛下和我是親戚,我不是來和親的。”
月星涼的臉色當時特別好看,她氣的啊,“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玩意傳出來的,我怎麼捨得打流火……就算我瘋了,我也只會毆打月之橫。”
月之橫從她身邊飄過,“呵呵,真是個孝順孩子。”
他剛想飄走突然想起來,“女兒啊,爹被人惦記上了。”
“啥?”月星涼看向南王郡主。
郡主忙搖頭,“不是我,我對伯父沒有任何想法。”
“還好還好。”還以為郡主腦子不太好使呢,原來是個正常人。
月之橫嘆息道:“是她爹,你說說,這人真是的,怎麼就……”
“星涼,你爹胡說,我爹沒有。”南王郡主謹記爹爹的囑咐。
月星涼是相信的,月之橫腦子不太好使。
可是旁邊路過的百姓以及一些江湖中人都信了月之橫的話,於是很快關於南王惦記月之橫這件事,以滔天之勢蓋住了月星涼的所有流言。
*
這一天,南王郡主坐在擂臺邊上,無聊地晃著腿。
前面傳來了吵鬧聲,一時間整座皇城譁然,因為南王來了。
南王怒氣衝衝而來,他站在鎮國將軍府門口,連自己最疼的女兒都沒多看一眼。
他怒吼道:“月之橫,你壞我名聲!”
紀寒煙捂臉,這……爹的智商被月伯父成功拉到了低智行列。
一時間周圍聚集了很多人,他們想看的自然是花邊新聞。
月之橫沒想到南王來這麼快,他溜達著出了府。
圍觀群眾看到月之橫之時,又一次感嘆,怎麼會有人將近三百斤還長得這麼好看,怪不得南王喜歡呢。
“來了啊?”他看了看南王身後,有些不悅,“空手來的?”
南王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解釋啥啊?”
“他們都說我看上你了,我喜歡女人,喜歡女人,喜歡女人。”
“我知道啊,可這也不衝突啊。”
月之橫自知理虧,“我當時就是說著玩,沒想到會……對不起哈。”
南王還很生氣,一副要跟月之橫拼命的架勢。
紀寒煙這才回神,她好像不該在旁邊看熱鬧。
她跑到父親身邊,湊近附近在他耳邊小聲說:“爹,當時有不利於星涼的流言,伯父只是想替星涼掩蓋一下。您和伯父是朋友,他曾經解了南境之圍。如今只是用您的名聲,替他的女兒平復一些紛爭,您不會計較的是吧?我相信,如果換位思考,是我被流言所困,您也會這麼做,月伯父也不會跟您計較。”
南王小聲問:“我聽說只是說月星涼暴躁,會打陛下,還有別的嗎?”
“嗯,還有挺多的。我們路上聽到了不少,風家人好容易壓住了一些。但絕對比打陛下這件事難聽的多。”
紀寒煙想起這件事心裡就難受的慌。
因為月星涼是女子,所以流言大部分都會在名節上做文章,在別人的口中星涼簡直是人盡可夫了。
所以她當時也就是隨便攔一下。
南王沉默了,他轉身走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