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
“為何?”月星涼是知道有這個風俗,但是跟她和流火有什麼關係嗎?
“因為雙方新人身上都帶著喜氣,如果碰面容易喜沖喜,以後日子或許會過得不順當。”
“我又不怕。”
“可是大姐夫會怕。”
月星涼沒有問題了。
自家妹妹都幫流火說話了,無論是真是假,無論流火的理由是什麼,她都沒必要計較。
畢竟她也不希望流火陪她坐牢。
贏風蝶走在前面,月家人以及容沐語跟在後面。
贏風蝶走著走著就笑出了聲。
月星涼問道:“帶我們回去用得著這麼高興嗎?”
贏風蝶放慢腳步,走在了月家姐妹身旁,“不瞞你說,我上任之後,還沒辦過什麼正經案子。倒是也處理了些案件,但我是新人,主要是在旁學習。這算是我獨自辦理的第一個案件,雖說不是什麼大案子,但也是滿城轟動。”
容沐語在旁笑著說:“咱們替你揚名了唄?”
“可以這麼理解。”贏風蝶倒是挺輕鬆的。
這事說起來沒那麼嚴重,各府的人是被打了,但也是因為他們有錯在先。
多數人都不想追究的,一是怕再挨頓揍,二是這事不太光彩,因為啥被打?因為嘴賤……
而且朝堂爭鬥,應該在朝堂上解決,要是像月星涼一樣,他們這些朝中官員,不就成了潑婦了嗎?
當然這些話是贏風蝶聽屬下說的,她可不會說出來給星涼添堵。
她在大理寺其實過得也挺艱難,因為是女子,她所言所行沒人會在意。
因為是女子,她如果大聲審問犯人就是潑辣蠻橫,因為是女子,她的見解只會被當成笑話。
見贏風蝶沉默了,月星涼也猜到了。
大理寺中,女子官員極少極少,贏風蝶出身贏氏一族,她的同僚們雖然不敢太過分,但也不會讓她好過就是了。
而月家大宅中,月星炎還在,他有些慚愧。
下午的時候,後孃特意派人跟他說,讓他千萬別動手。
可為啥後孃也不告訴他。
大門敞開著,月星炎還在琢磨著,要不要去大理寺和自家姐姐們共進退。
贏花兒慢悠悠邁過門檻,她抬眸就看到了月星炎。
月星炎頓時笑容綻放。
姐姐們身體都很好,他不在也沒什麼關係的。
“花兒。”
他聲音哽咽,“花兒,你回來了。”
贏花兒走到他面前,有些嫌棄地拿出手帕,給他擦了下臉。
月星炎抱緊了贏花兒,“花兒,以後我再也不跟你分開了。”
“嗯。”
郡主打了個哈欠,實在太困了。
另一邊,月星涼她們進了牢房。
兩人一間,環境還算不錯。
雖然有些冷,但因為冬天,比較乾燥,沒有老鼠蟲子。
月星涼和月不涼在一間。
月不涼從空間裡拿了個爐子出來,月星涼解開了麻袋。
麻袋了是洗好的地瓜。
月星涼衝著隔壁喚道:“沐語,遞幾個豆包過來。”
容沐語忙放下了被子,她遞了一布袋豆包過去。
容沐語和月星暖一間,倆人不但鋪好了被褥,還燃起了炭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