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閉嘴。
月涼涼猛地回頭,她看到了不遠處的司謹。
司謹正在點頭。
月涼涼握緊了拳頭,她在內心嘶吼:再偷聽就把你扒光掛在城門上!
司謹面露詫異,然後臉色微紅,他輕聲說:“好。”
“城主,好啥啊?”戰一不解。
“沒什麼。”
司謹已然平復。
裴初塵抱著月光光,直接杵在了月涼涼麵前,“我還在這呢,你們就眉來眼去的?一個是我最喜歡的女人,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們這樣對得起我嗎?”
月光光張大了嘴巴,這話說的好像有些直白了。
這要是在宮裡,少將軍絕對是宮斗的犧牲品,還是那種還沒開始折騰,就被弄死的。
這麼下去不行啊。
少將軍傷了腦子,本來就有劣勢。
雖然他是站在皇兄那邊的,但少將軍哄他睡覺給他講故事,還教他功夫,他不是個不知感恩的孩子。
月光光在裴初塵耳邊小聲說:“忘了昨天怎麼跟你說的了?要溫柔,溫柔似水。不能有事就直接說出來,你就哭,一個勁哭,涼涼就會哄你了。”
“當我聾了?”月涼涼倒是沒在意。
但裴初塵這話給她提了醒,她轉頭看向雪初落,想解釋……
“我沒事的。反正不是我的,如果他喜歡涼涼,我不會難過。”雪初落笑著,用力地笑著。
“笑的比哭還難看,放心吧,他和我是對手。”
一個精神系一個讀心……她是很垂涎這個天賦,但事實上,讀心和精神系算是同行,同行本就相輕,讀心的就愛跟他們精神系的搶生意。
哐當!
人群散開,一少年衣衫不整的被扔了出來。
“月之初?”雪初落有些震驚。
月涼涼忙跑過去,把月之初拉了起來,拍打了下他身上的灰塵。
而此刻的月之初面如死灰。
“這是怎麼了?”
“他們在我身上搜出了小抄。”
“你帶小抄進場了?”
“我是被人陷害的。剛才表弟要跟我換衣裳,他說他穿白衣裳不吉利,我就跟他換了,誰知在袖子中發現了很多字跡。”
月涼涼喊了一聲,“城主。”
司謹上前,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他剛才在旁邊已經聽了這個考生的心聲,“他說的是真話。”
雪初落有些失落,這二人什麼時候這麼有默契的?
裴初塵倒是看似平靜,他決定聽月光光的話。
月涼涼拉著月之初走到了明國公面前。
“國公大人,您聽到了吧?是誤會,衣裳不是他的。”
明國公輕聲說:“他違反了考場規則,已經被取消考試資格。”
“不是說了是誤會嗎?”
“他違反了考場規則。”
“你復讀機啊……”
明國公不解,但依舊堅持。
月涼涼深吸了口氣,然後跪在了地上,“國公大人,十年寒窗不易,請您給他一個機會,他只是被陷害。”
明國公愣了一下,到底是他的外孫女,能屈能伸。
他輕咳兩聲,“規則就是規則,如果讓他進場了,豈不是對其他考生不公平?況且,他這麼容易被陷害,即便考中即便為官,也是個糊塗官。”
“可……這不是您剝奪他考試資格的理由。寒門貴子為何會被歌頌?是因為我們心裡都清楚,寒門出貴子不容易。您可知,您今日見他以作弊的原因拒之門外,毀掉的將是他的一生。您也是讀書人,應該明白讀書人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