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名聲很重要啊!
這一幕讓月家三姐弟驚了,同時對郡主豎起了大拇指。
暗衛也停手了,這根本打不過啊,他們也在等王爺的決定。
只有月之橫還在忙乎,拆房子這事他熟。
雪初落站在大門口,被灰塵嗆著了。
裴初塵就站在月涼涼身旁,凝視著鎮南王。
鎮南王此刻的心情很複雜,他是沒想到這一家子土匪這麼不要命。
可偏偏他帶來的人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鎮南王握緊了拳頭,看向月之橫,“郡主乃是千金之軀,郡主的婚事要皇帝賜婚,你不尊皇命冒犯公主,你可知罪?”
郡主忙說道:“父王,陛下答應了。”
這可不算假傳聖旨,陛下離開之前跟她說,如果她有需要可以先斬後奏。
聽到這話鎮南王已經明白,月之橫為何會有恃無恐。
他還真以為這個莽夫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原來跟他也沒什麼不同,不過也是為了女人罷了。
既然月之橫喜歡郡主,那他也不必客氣。
他伸手把墨北月拉了起來,“你怎麼不早跟父王說啊?親上加親是喜事。”
郡主愣了一下,隨後毫不遲疑地掙脫了鎮南王的挾制,她撒腿就跑,跑到門口才敢喘氣。
她擔心鎮南王被雷劈會連累她。
這次裴初塵終於怒了,“你個老頭子,能不能要點臉?跑到我北境作威作福,還想搶我北境的女子,我真是……真是活久見!”
月涼涼斜了他一眼,還以為他氣勢洶洶地能撂下什麼狠話呢。
長久以來的教養,估計這位能說出最難聽的話也就是這樣了。
月炎炎也覺得未來姐夫有些太平和,他決定給他打個樣。
“這位可是鎮南王,人家是有王位的。也不知道墨家怎麼出了這麼個人渣,見到女人就恨不得立刻脫褲子。人家看不上他,他還沒完沒了。”
月炎炎斜眼看向鎮南王,“老頭子,你那玩意還能用嗎?我聽說你有很多妾室,看你這副腎虛的模樣……嘖嘖,你要是還有那麼一點良心,就放了那些姐姐吧,不然姐姐們一輩子都要獨守空房,看著你這麼個老頭子容易短命的。”
月涼涼給了月炎炎一腦殼,“咋啥話都往外蹦呢?”
“這不是生氣嗎?”
“生氣也不能下作啊,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以後咋找媳婦?”
月炎炎如被雷擊,在原地難過了好一會,他找不到媳婦了?咋整?咋整啊?
鎮南王已經氣得快著了,可偏偏又打不過。
“這個時辰了,怎麼還在這呢?”
一個清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門外站著位布衣書生,他模樣清秀,看起來三十出頭的模樣。
月家三姐弟同時喚道:“紀先生。”
紀準微笑,“乖。”
月涼涼最先跑到紀準面前,“您怎麼來了?”
月家姐弟之所以對讀書人特別尊重,大部分原因都是來自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