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雪初落：“……”她實在忍不住了，“外婆，您也別……踩一捧一啊，涼涼是很美很美，可我也沒那麼差吧。”

“她只是美，你德才兼備，她是比不上你，可男人不會在乎那些，他們愛的就是那副皮囊罷了。”

“也別這麼說，涼涼功夫很厲害的。”

“所以……男人喜歡是我的錯嗎？”月涼涼說完臉紅，這話有點茶。

鎮南王妃愣了一下，這姑娘……什麼話都敢說呢？也對，畢竟是做過土匪的，而且北境向來民風彪悍。

月涼涼繼續說道：“王妃，何必跟女子過不去呢？世道艱難，如果女子都不能相互扶持，只會讓這些臭男人更加有恃無恐。明月謹心裡怎麼想的您怎麼知道的？您肯定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

鎮南王妃一聽這話來了興趣，她是不太清楚，倒是想知道。因為聽月涼涼這話，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看她這表情，月涼涼突然不想說了。

雪初落無奈，“外婆。明月謹和涼涼不可能的，您不必擔心。”

“你不懂。剛剛明月謹跟著月涼涼走了，那一刻他心裡眼裡只有月涼涼，即便她連個眼神都沒賞給他。”

鎮南王妃心內嘆息。

雪初落咬了咬牙，彷彿下了好大的決心。

“外婆。當日我被明家哄騙，得知明月謹曾經訂過親的時候，已經是成親當日，花轎臨門我不能回頭。也是我一時的決定，才會害了自己。明家為了攀附城主府，和我爹勾結，讓月家在我成親當日行刑。月涼涼在明府門口苦苦哀求，這個男人並未理會。”

“您看到的只是，明月謹因為失去了這麼個美人的悔恨，可你沒想過他是怎麼失去的。”

明月謹此刻就站在不遠處。

他倒是沒什麼感覺的，鎮南王妃說的是實話，他確實無法自控，愛她愛到無法自拔。

他偷偷瞄了月涼涼一眼，有些不解。

怎麼會那般平靜？沒有感動，也沒有難過。

他了解月涼涼，她的性子一旦做出了選擇，就不會輕易放手。

她既然接受了他，就是心裡有他，怎麼可能那麼快放下？

鎮南王妃看了明月謹一眼，臉色很不好。

雪初落吐了口氣，她握著外婆的手，“這樣的男人我不想要了，外婆，您來了得給我做主啊。但……錯了就是錯了，您派人殺涼涼，這事您要承擔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