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二爺是想找花姨理論的,可此刻花姨掛在二樓,不好問話。
月星涼知道這位是誰了,她是想忍著,可……忍不了啊!
“啪!”月星涼一巴掌扇在了裴二爺臉上,“人渣!人家不樂意,還逼著人家給你做妾,把人差點逼死!”
這會兒裴初染她們也到了。
裴初染看到爹在這,氣憤又丟臉。
怎麼爹和爹之間差那麼多呢?
裴二爺也瞅見了女兒,雖然太高興,但也做不到對女兒冷臉。
“你個姑娘家家的,別進這種骯髒汙穢的地方,髒了你的衣裳。”
裴初染深吸了口氣,“你現在立刻消失,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如果您繼續鬧,那咱們就去祖父面前把這事分辨個一二!”
裴二爺也沒猶豫,他看了月星涼一眼摸了摸臉頰,然後就帶人走了。
見到這女子之前,他對傾雪還勢在必得,而此刻,傾雪是誰?庸脂俗粉罷了。
況且女兒生氣了,父親最疼的就是這個孫女,他可不會去招惹父親的寶貝疙瘩。
裴初染握緊了拳頭。
玥玥不敢說話,她看得出裴姑娘很生氣。
月星涼打破了這有些尷尬的氣氛,她說道:“只是外傷,北容在裡面給她治療呢,人已經醒了。”
玥玥直接跪在了地上,“多謝星涼姑娘。”
月星涼看了芸芸一眼,芸芸立刻把玥玥拉了起來。
之後這群人就進了屋。
傾雪靠坐在床上,北容正在給她清洗傷口。
傾雪聽到外面發生了什麼,可她不懂……“裴姑娘為何會幫我?”
裴初染拉了個凳子,坐在傾雪床邊,“你不願意。星涼說,只要你不願意,他就不能勉強你,即便是青樓女子也有人權。”
傾雪看向站在裴初染身後,那個一襲紅衣容顏絕美的女子……
她知道她是月星涼,是那個土匪出身且無視強權的月星涼。
月星涼不太明白,“傾雪姑娘,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傾雪微笑,“你想問我為何不願意?”
月星涼點了點。
裴家是北境的土皇帝,裴二爺給傾雪贖身,不算是什麼壞事。
而傾雪寧死不從,唯一的可能就是跟著那位走了比死還可怕。
傾雪看著裴初染,眼中是不忍。
裴初染懂了,她輕聲說:“我爹養了很多外室,但多數都活不過三年。有人說是我娘善妒,把那些外室全都害死了。我娘為了我爹的顏面,也就吃了這個啞巴虧。”
月星涼聽懂了。
就是說那位裴二爺有變態的癖好,那些外室都被他折磨死了。
“你們出去吧,我和北容看看傾雪身上的傷。”
她剛才太過著急,因此只檢視了傾雪頭上的傷。
裴初染想起昨晚的事,她起身,然後拉著月星暖就出了房間。
這二位出了屋子之後也沒閒著。
裴初染命人關上了門,然後說道:“我知道你們很艱難,日後……如果你們身子不舒服就去北容的醫館看病,診金記在我賬上。”
“多謝裴姑娘。”
“可裴姑娘,醫館願意給我們看病嗎?我們去過醫館,可都嫌我們髒。”
“北容的醫館不會,因為有月星涼。咱們星涼貫是憐香惜玉。”
裴初染說著就笑了。
屋內……
月星涼輕聲說:“傾雪姑娘,我可能要看看你的身子。”
傾雪一愣,就明白了,她搖頭,“星涼姑娘還沒嫁人,哪能讓您看我的身子。”
“你擔心我嫁不出去?”月星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