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夫人垂眸小聲說道:“我洛家女向來如此。”
月星涼眼中是羨慕。祖上攢下的福廕。
三個姑娘洗好澡。
北夫人先走了,估計是去和北老爺商量絕子藥的事。
月星涼出了浴房,離開了北暮嵐的院子。
果不其然流火正靠在門口的牆上,看起來好像在發呆。
月星涼站在他旁邊,“是看出什麼不妥嗎?”
“風水格局是有問題,但對這裡的人沒有影響。”
“人的命格戰勝了風水是嗎?”
“嗯。你是如何得知的?”
月星涼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本書,上面寫著風水二字。
她把書放在流火手裡,“路邊買的,上面說了人的命格和風水之間的關係。”
流火把書還給了月星涼。
“怎麼會突然對風水感興趣?”
“玄門,玄字代表了玄學,多瞭解一些總是好的。”
流火垂眸淺笑。
多瞭解一些總是好的……
月星涼茫然,咋突然笑的這麼春花燦爛?
她是想多瞭解一些,不能在流火的同門和師父面前太丟臉啊。
她明白了。
“眼瞎心裡倒是通透。”
“大姐,你怎麼能戳人家軟肋呢?”
“我不介意。”流火抬眸看月星暖的方向。
月星涼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疑惑了,原來連找不到說話之人的方向都是哄著她玩的。
月星暖沒啥可說的了,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三人在門口站了一會,北暮嵐才換好了衣裳出來。
“站著幹啥呢?怕圍觀的人太少?”
月星涼看了看四周,確實多了不少人,她光顧著看流火去了。
北暮嵐帶著三人走向飯堂。
月星暖問道:“司容和飛天呢?”
流火笑著說道:“司容在洗澡,飛天被他孃親叫去了。”
北暮嵐一驚,“我婆婆回來了啊?”
“嗯。”
“司容在洗澡啊?”月星暖眼睛亮亮的。
她話音剛落,一襲白衣落在她身旁,“洗好了。”司容輕聲說。
月星暖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一行人行至山莊中間位置的,是座大殿,此殿主要用來宴請重要客人,或是過節過年之時擺宴。
月星涼瞅見了飛天的孃親。
她笑眯了眼,“憐姐姐。”
宮憐轉頭看向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這二人身上。
如果說月星涼模樣傾城,那宮憐便是風情萬種我見猶憐。
“我的小涼啊,憐姐姐好想你。”宮憐飛向月星涼,在半空中像是隻花蝴蝶。
一旁的北暮嵐小聲嘀咕,“知道我為啥對你大姐那麼好了吧?”
月星暖笑出了聲,“你想說你是為了討好未來婆婆?這話你自己信嗎?畢竟在你和我大姐關係好之前,你婆婆就認定了你。承認你喜歡月星涼,有那麼難嗎?”
北暮嵐眼神轉向別處,“誰喜歡月星涼。”
宮憐聽到這句話看向北暮嵐,她上前拉著北暮嵐,“小涼,你應該知道了吧?這是我給飛天選的媳婦,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如果沒在雪城遇見北暮嵐,她對北暮嵐的印象還是那個,明月山莊高高在上從不低頭看人,說話總是帶著就七分諷刺三分嫌棄的討人厭。
可她們遇到了,這姑娘在幾乎所有人都排斥月家之時,毫不猶豫地站在了她這一邊。
北暮嵐在月星涼眼中,似乎看到了千言萬語。
“憐姐姐,這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