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念眼睛一亮,剛想把月星涼捲過去,可……鞭子脫手了。
她眼中是震驚,她用了全部內力,而月星涼一絲內力都沒用。
只是單憑力氣,單憑力氣就奪了她的武器。
紀寒念抱拳,“我輸了。”
“嗯。”月星涼把鞭子還給了她。
畢竟是金主,不好得罪的。
皇后笑著說:“三百兩一個月。”
月星涼:“……”
雖然她喜歡銀子,可是……“太多了,拿著不安心。”
“不只是伴讀和護衛,還得教公主武功,你可願意?”
“要不再加上洗衣服做飯吧,不然三百兩拿著不踏實。”
紀寒念笑了,“我可是公主,我的命貴著呢,你也別覺得自己佔了便宜,我敵人可多了。”
月星涼也沒太在意,公主的敵人再多能有她的護衛多?
皇后本來以為她召見月星涼,對方不會搭理她,即便來了也是雙方劍拔弩張,可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給女兒請了個護衛。
紀寒念上前,“母后,我能帶我的伴讀走了嗎?”
“去吧去吧,別讓她留太晚。”
這皇宮的主子是陛下。
紀寒念也想到了,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月星涼抱拳之後出了皇后寢宮。
皇后輕輕順了順已經完全被烘乾的頭髮,這樣的一個孩子,到底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中長大的呢?
能在戰場上毫不心軟,也能細心地看出她有些傷寒,用內力給她烘乾了頭髮。
紀寒念走在前面,看她的腳步就知道她在生氣。
月星涼不緊不慢地跟著。
直到進了紀寒念寢宮,紀寒念才開口。
“我不討厭你,可我看見你就會生氣。”
“嗯。”
月星涼坐在了旁邊的搖椅上。
“你在替你母后難過,你看到我就會想到你父皇的薄情,可你卻不能去指責皇帝,只好拿我撒氣了。”
紀寒念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讓你說的我好像欺軟怕硬似的。”
可月星涼確實說對了,她就是欺軟怕硬。
因為她所得的一切,都是公主這個身份給的,她甚至不能替母親抱不平。
她很喜歡戰薇,不是因為她的容貌,不是因為她的性格,而是因為她的家人。
“公主殿下。”
嬤嬤匆忙而來。
“說。”
“戰家要拒了婚事,陛下震怒,戰薇被陛下勒令在宮內思過,已經被帶去冷宮了。”
紀寒念屏退了周圍的人。
她湊近月星涼,小聲說:“我父皇惦記的美人不只是你一個。”
月星涼:“……”她這是聽到了啥?
她緩解了下震驚,“那個老色批是打算強迫戰薇?”
他怎麼敢……不怕戰家因此和他離心嗎?
紀寒念看了看周圍,月星涼真是太大膽了。
“天真了吧?這皇宮是老色……呸呸呸,是父皇的地盤。無需用強,也有的是手段,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戰家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