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點縫縫補補,還真就是純吃軟飯了。”
“星炎做飯挺好吃的。”月星涼在旁補充道。
鍾嬤嬤拍著鍾魘,笑得不行,“我也是頭回見,新郎在屋裡繡嫁衣的,我剛才去瞅了一眼,繡的真不錯。”
月星涼笑著,“星炎小時候練過暗器,手指靈活著呢。”
而另一邊,贏花兒跟著鳳容儀回了家,這裡很安靜。
家裡只剩兩個嬤嬤兩個侍女,其他人都回家去了。
兩個侍女分別是兩個嬤嬤的閨女,都是鳳容儀剛從天佑運過來的,還是自己人用著踏實。
鳳容儀說道:“她是贏花兒,我兒媳婦。”
月嬤嬤笑著上前,“知道的知道的,放榜那天我就瞅見花兒姑娘了。”
贏花兒屈膝行禮,“見過嬤嬤。”
鳳容儀斜了她一眼。
贏花兒忙站直了。
月嬤嬤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這姑娘之前是侍女,算是從底層走上來的,這樣的孩子更懂百姓疾苦,她倒是希望多一些這種不在意身份的官員。
鳳容儀說道:“月嬤嬤,紀嬤嬤,這丫頭性子太軟糯,你們好好教教她。”
“教啥啊?”紀嬤嬤反問道。
“教她囂張一些,她可是我兒媳婦,不能被人欺負。”
“知道了知道了。”紀嬤嬤笑著應著。
鳳容儀順了順頭髮,“我去躺會,小月跟我進來。”
小月跟著鳳容儀進了屋。
贏花兒和兩個嬤嬤面面相覷。
紀嬤嬤笑著說:“花兒姑娘,站直了,把下巴揚起來。”
贏花兒站直揚起了下巴,她垂眸看著兩個嬤嬤,“是這樣嗎?”
“對對對,以後就這麼看人。”
贏花兒糯糯地說道:“這樣看人累。”
紀嬤嬤愣了一下,“太后娘娘就這麼看人的,沒覺得她累啊。”
贏花兒梗著脖子,“我儘量。”
屋內。
鳳容儀從床底拿了個箱子出來,遞給了小月,“去換成金子。”
她從袖子裡拿出了銀票,“這五千兩僱人抬金子還有送嫁,買些婚嫁用品。喜娘不用找,你娘和紀嬤嬤就好。”
小月抱著箱子,把銀票塞進了袖子裡,她小聲問:“主子,我能問問這裡的銀票能換成多少黃金嗎?”
“十萬兩,去吧。多僱些人,挺重的,要是僱人太貴了就去找月之橫,他樂意賺這錢。”
“知道了,我這就去。”小月的聲音有些小顫抖,她好擔心半路被劫了。
小月抱著箱子出了房間,贏花兒和兩個嬤嬤還在院子裡呢。
月嬤嬤湊過來,小聲問:“主子給兒媳婦多少嫁妝啊?”
贏花兒忙說:“不用的不用的。”
紀嬤嬤在旁說道:“我們主子可是天佑太后娘娘,你能拒絕?”
贏花兒愣住了,她能拒絕嗎?
月嬤嬤說道:“硬氣起來。”
“硬氣起來能拒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