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群人正在猜武狀元的人選。
“我覺得是贏家那個姑娘,你們是不知道,贏家人下手黑著呢。”
“贏家人之前對戰的可是敵國人,對敵國人需要心軟嗎?”
“理是這麼個理,但遇到贏家人我害怕。”
“我覺得是雲端淵,這次……”
說話之人衝著月星涼他們抬了抬下巴,“月家幾位沒參賽,雲端淵是年輕一代中功夫數一數二的。”
月星涼看向月不涼。
月不涼迷茫中,“咋了?”
“雲端淵,你死忠,毒唯。”
“哦。我死忠挺多的。”
嗖……她們面前出現了個好看的少年,少年看了看月星涼又看了看月不涼,他咬著嘴唇,一副難過的說不出來話的樣子。
月星涼往旁邊讓了讓,“別難過了,牆頭也是人啊,早晚要結婚的,結婚了反而還放心了呢,起碼不會塌房……”
“你在說啥?”雲端淵更懵了,他抽泣著。
月不涼笑著說:“小淵淵啊,你這咋還哭呢?我不是給你送了請柬嗎?”
“不一樣,看見了更難受。”
“上午在比試場你沒看見我嗎?”
“太遠了看不清楚,看清楚了更難受。”
月不涼眼睛一轉,“我大姐還沒成親呢,要不你換個人喜歡?”
“她比你還早呢,已經哭過一回了。你們怎麼藏得那麼深啊,長得一模一樣的,害得我難過了兩回。”
聽他這麼說月星涼放心了,這不是毒唯,這就是個顏粉,他只是單純地喜歡這張臉。
月星暖問道:“你不是天佑人嗎?咋來紀北參加武試了?”
“天佑武試沒有女子,可江湖中很多高手都是女人啊。如果這次贏了,才是名副其實。”
“但天佑人不能參加紀北的科舉啊。”月星暖想問的是這個。
“我入籍了,不涼嫁給了裴初塵,我太難過了,我就入籍紀北了。”
月不涼問道:“那星涼還要嫁給流火呢,你到時候再回天佑?”
“不一樣,星涼和流火我已經難過完了,那勁過去了,但你和裴初塵是新傷,還疼得慌。”
“我覺得他在扯淡。”月星涼輕聲說道。
月不涼點頭表示認同。
月星暖就比較有正事了,“下午不是第二場比試嗎?你咋有空在這閒聊?”
“贏了。”
月星暖也閉嘴了,竟操些沒用的心。
月星炎突然想起來,“星沐是不是下午有比試啊?”
其他幾位低下了頭,這……完全忘了。
星沐要是知道了得難過的。
這事還不好解釋。
主要是他們打心底覺得月星沐就是去玩的,畢竟他跟著紀先生,這要是發展好了能入內閣的。
“星沐贏了,月伯父肩上坐著個小奶娃在臺下給他叫好來著,然後月伯父因為擾亂考場秩序被趕出來了。”
“哦,那星沐沒事吧?”
“沒事,沒牽連到星沐。”
雲端淵繼續說道:“月伯父的吼聲直接把對手震迷糊了,他腿一軟就掉下臺去了,月星沐是要重新比試,但對手說他認輸。”
月家幾人沒啥可說的了。
月星暖問:“那咱們下午不幹活,能去比試場吃晚飯嗎?”
“可以的。”月星涼回答道:“咱們是裁判,管飯的,即便下午沒咱們參與的場次。”
於是月家的孩子們去了比試場,這邊基本上結束了,清理一下比試場就放飯了。
月家人能吃這件事,所有人都是服氣的,也沒啥可說的,說了管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