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暖說道:“可……墨帝不是已經提前知曉了嗎?他應該有後手。”
月不涼冷笑,“他的後手就是等鳳容儀回頭是岸,只要鳳容儀悔悟,他就會原諒。”
“說起來,好像墨北遇更像鳳容儀的孩子。”月星涼無奈。
“別想那麼多了,既然是咱們的孃親,咱們也脫不了干係。鳳容儀已經把她的令牌給了我,我借用風家和戰家以及一些江湖中人,幫我運送物資和銀子。爭取在入冬之前把物資送到百姓手中。”
月不涼躺在軟塌上,有些累呢,心累的慌。
“實在來不及咱們就用空間運送物資。”
“好。”
月星涼自然是願意的。
之後姐妹三人直接睡下了。
翌日一大早,外面就吵吵鬧鬧,姐妹三人急忙起床洗漱。
她們雖然沒參加武試,但要去做裁判,這次參加武試的人數是以往的兩倍。
不只是因為女子可以參加,而是以往的武試都是走個過場,江湖中人的名額較少。
能取得武試資格的,多是在朝中有關係,而武試的結果基本上是內定的。
武試在城外軍營。
往常的武試先是筆試,之後是弓箭騎馬這些,這次規則截然不同。
這次武試第一場就是一對一對戰,敗者直接淘汰。
月星涼她們到的時候正在抽籤。
離老遠就看到了月之橫,月之橫穿著侍衛的衣裳,他的尺碼是另做的。
姐妹三人也去換了衣裳,她們穿的是裁判的衣服。
之後月星涼去了五號臺,月不涼去了九號,月星暖去了三十六號。
場內還在抽籤,場外圍著很多人。
抽籤的試子們多數是緊張的。
如果抽到高手,第一場就要淘汰,而透過三試才能參加文試。
月星涼站在臺子邊上,這比試臺有點小,對於輕功高手有些限制。
一個時辰後,參賽者陸續上了擂臺,這樣的擂臺對很多江湖中人來說是狹小逼仄了些,但也不是不能克服。
五號臺對戰的是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歲,神情中是嫌棄,女子二十出頭,身材豐腴。
男人說道:“你這身子倒是挺適合生養,不好好在家生孩子,來參加什麼武試啊。”
女子不太高興,“你這身子看著有些虛啊,你能生孩子嗎?估計生不出來吧。”
月星涼看了眼男人身上的名牌,輕聲說:“張義警告一次。”
“憑什麼啊?她也說我了啊,而且比試之前互相放狠話不是常規嗎?”
“是你挑釁在先。”月星涼冷漠臉。
她也知道互相語言攻擊,這男人說的話不算特別狠的,可她就是不喜歡聽。
張義看明白了,月星涼向著對面這個女人,於是他沒再廢話。
九號臺也是一男一女。
月不涼站在邊上,在等開始的訊號。
這男人打量了他對面的女人一番,然後輕聲說:“我不打女人,你認輸吧,不然破了相不好嫁人。”
“我認輸?你有病吧?”
“我說了我不打女人,江湖中人的規矩,即便勝了,也會被嘲笑。”
“別廢話,好像你能打得過我似的。”
“你不就是花家的弟子嗎?你們花家最出名的不就是美人嗎?靠著色相在江湖中游走,還真當自己是個玩意了?就你這種貨色,在春花樓三兩銀子就能過夜。”
女子盯著眼前的男人,她沒再說話。
月不涼問道:“你不打女人是嗎?”
男人點頭,“是。”
“好。”
月不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