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忠心於誰?‘陽日集團’背後是不是有個神秘人在主導這一切?你跟舒檸到底受命於誰?”
“我不會講的。”她冷然地道:“你不必再威脅我了,真的。我情願失去性命,也不會讓你從我口中套出一絲線索。其實想一想,你並沒有任何損失,連那三位高層也在你識破我的計劃後失去了用處,你已經成功護住‘那坦投資顧問集團’,你才是贏家。”輸得徹底的人是她。
四周明明有陽光照射,兩人的心卻都是冰冷的。
逼問、恐嚇都要不到答案,她已擺明縱使把性命賭上也要護住“那人”,所以他只能無奈地接受這情況,摸摸鼻子走人嗎?不!他豈能輕易饒恕她,豈能……
“記得嗎?你曾說過不會背叛我,否則將任憑我處置。”他道。
“我是說過。”她回。
“所以我可以處置你了。”他突然伸手將她抓進寬闊的胸膛裡,接著什麼都不顧地掬起她的下顎,低頭就是一陣狂烈的吻。
“唔嗯……那又如何……唔……你吻我,這就是處置嗎?”她好不容易找到問話的空檔。
“我想怎麼處罰你就怎麼處罰,你閉嘴!”用挑逗的方式能否磨出答案?慕天澄試驗著。
她頭皮發麻,卻無法抵擋,只能承受他凌虐般的吻。“這樣也不能……不能改變什麼,我……我……唔……你就當自己倒楣,被我選上當誘餌吧……”
“……你要我自認倒楣?”好樣兒的!慕天澄怒極,他毫無保留地為她付出感隋,而且還是他從不曾對人付出過的,如今卻被當成笑話看待,並且還無法引誘她吐出實情!
她的唇好痛好痛,心也揪擰到像要碎裂開來般,體內奔竄的情緒讓她難受極了,但他的力量仍然不斷地折磨著她,她想尋覓脫困的出口,卻找不著。
“放開我!”好不容易又找到一寸空間,她叫、她掙扎,但愈掙扎,鎖住她身子的臂彎就愈牢固。
“你一點歉意都沒有?”狂野的唇舌瘋狂地輾壓她的唇瓣,自他身上迸發出的怒焰大有把她焚燬的態勢。
有,她有歉意,只是她說不出口,而且說了又能怎樣?他會原諒嗎?不可能的。
沒聽到道歉,慕天澄更氣、更惱,他密密地封住她的朱唇,也更粗暴地啃噬她的櫻唇。“你真冷血!”
“不!”他粗暴的力量讓她透不過氣來,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狀況,只是昏亂地反駁道:“隨你說吧,我就是無情的女人,隨便你怎麼看待我,我不在乎!都隨你……隨便你……”
“住口!”霸道的唇又一次重重地壓在她唇上,慕天澄展現最殘酷的野性,一心只想取得她的臣服。
“放開我!放開、放開!”她用最後一絲力量,終於推開了他。“呼呼呼……”她踉嗆地退了好幾步,嬌喘吁吁,神智昏亂。“我就是這種沒感情的女人,你若不滿意,就毀滅我吧!”
毀滅她?
慕天澄一頓,看著她。若真能狽得下心毀滅,他豈會站在這裡跟她纏吻個不休,而沒有其他行動?
“毀滅,是你的習慣吧?”她的呼吸慢慢平復下來,嬌容也漸漸回覆平靜,直至冷然。
他看著她,俊容也漸漸沒有情緒。“當然,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違背了自己的承諾,就該嚐到苦果。”
像是報復的預言,令她悚懼。
慕天澄再道:“尤其面對你這種無情、無心的冷血之人,挑戰性更高,我怎麼會錯過折磨你的機會呢?相信我,我將慢慢地玩弄你,一步一步打破你的冷情,也要挑起你的情緒,然後再狠狠地毀滅你。”說完,他轉身,離開這荒郊之地。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呆呆地望著他的背影,呆呆地目送他消失。許久許久過後,她才呆呆地喃道:“是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