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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一手高超的賽車技術更是橫掃F1賽場,被賽車界奉為不可超越的神的存在,是法國、義大利飆車族的信仰——死亡之速Eric。
當然,因為Eric的神秘,除了淺月,幾乎沒人知道Eric就是伊藤修,連他的父親伊藤龍一都不知道。(好吧,偶承認偶取名字無能)
“怎麼?不回去嗎?”淺月坐在伊藤修身旁,閒閒地問,
“啊,回去也是一個人。”放下酒杯,皺眉地看著淺月溼漉漉的頭髮,無奈地起身,熟門熟路地從書房的浴室裡拿出一條幹淨的毛巾,自動自發地走到某人身後認命地擦拭起一頭泛著紫光的長髮。
話說他是僕人嗎僕人,從小到大都不知道替懶惰的某人服務過多少回了,還是完全的單方面性質免費的。
“這次急著趕回來,出了什麼事了嗎?”現在好像法國F1才開始沒多久吧。淺月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伊藤修熟練的服務,竹馬是用來幹什麼的,答案:是用來奴役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山口組最近活動頻頻罷了,”伊藤修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略帶薄繭的手輕輕理順一頭幹了的秀髮,動作溫柔,眼神寵溺,薄唇裡卻吐出無情的字眼:“既然有人不知死活想找碴,我一向大方,當然會滿足跳樑小醜的表演慾。”
“最近吃素太久,也該換換口味了,以免有的人以為我伊藤修改信上帝了。”
“那,一切小心,不要輕敵。”
“恩,我知道,去睡吧,明天見。”
“好,明天見,修。”淺月離開書房,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在走道上灑上一抹銀白,將纖細的身子拉出長長的暗影。
他們,早已沒有了天真善良的資格……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把計劃中的冷酷的伊藤少年給寫崩了……
第八章
新的一週,又是美好的一天,陽光從窗外透過斑駁的樹影明明暗暗地灑進教室。教授在講臺上專注地講得唾沫橫飛,學生們在下面有看時尚雜誌的,有旁若無人塗著指甲的,有的甚至三五一群小聲閒聊著週末又去哪裡玩了,或是英德剛出爐的第一手八卦。
英德的教學啊,真的是非常寬鬆,也沒有哪個白目的老師會自討沒趣地多管閒事。一班的學生幾乎都有請了家庭教師的,來上學只不過是為了享受成年前最後的消遣,順便拿一張長輩們要的文憑證書。
而落在不知情的人眼裡,他們就成了不知上進的紈絝子弟,浪費國家有限資源的寄生蟲。
但誰又知道,其實他們每個人背後都有著常人已經無法企及的成就。
可是誰又能知道,他們幾乎每個人都請了家庭教師,從小就開始接受一系列訓練,一班的人,至少都會三門以上的外語,鋼琴更是每個女生的必修課……
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沒有誰會大聲嚷嚷自己的成就,卻格外熱衷於八卦他人的新鮮事,嘲弄著又有誰誰誰幹了蠢事淪為上流社會的笑柄,那樣才能當作自己是還沒有長大的高中生。
和他們在不同世界的人,永遠不會懂得在學校肆意放縱的‘寄生蟲’們,或早或晚都會成為各自領域裡的精英。
淺月望著窗外神遊,週末兩天和修一起帶了小晨到箱根泡溫泉,再有半年多的時間,她會開始越來越忙,只能趁現在儘量帶小晨出去走走,也不知道以後小晨能不能適應她的忙碌。
傷腦筋啊,棲川家專出情種,已經過世的爺爺奶奶鶼鰈情深,而生為獨子的爸爸偏偏愛上了身體不好的媽媽。棲川家沒有別的旁支親眷,更別說所謂的私生子了。
在小晨長大前,她必須擔負起打理家族生意的重擔。
如果可以,她也想像舅舅家的表妹中島雪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