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長時間的相處,所以他們會對風鳴翼的小動作瞭如指掌—才會知道現在的風鳴翼極其著急。
「我倒是想問你,你到底在想什麼?—要是你現在傷到我的話,你可要知道你的後果會是怎麼樣啊。」
維爾教授大概是看穿了風鳴翼現在很容易被激怒,於是如此的出言挑釁。
「—你以為你這樣威脅我,我拔刀出鞘的動作就會猶豫了嗎?」
然而,維爾教授的挑釁似乎不起作用—風鳴翼緊緊盯著獵物的眼神從未退縮過,依然堅定地冷眼瞪著對方。
「……哼、我可不認為你會有那樣的膽子—………」
沒料到風鳴翼竟然完全沒被自己挑釁和威嚇到,只見對方指向自己的劍鋒仍然堅定,目標依舊是自己的咽喉。
看見對方如此堅定,維爾教授也不得不猶疑一下—他猜不透下一秒風鳴翼到底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更重要的是、他壓根沒想過風鳴翼竟然會如此的不顧後果,而她身邊的人也從未阻止過她。
「我給你三秒時間,你不說的話,我就直接用天羽羽斬把你的頭砍下來。」
風鳴翼冷冷地如此恐嚇著對方,銳利的眼神從沒在維爾教授身上移開過,終於令對方開始有點動搖。
維爾教授用力的嚥下一口唾液,一滴冷汗沿著臉頰流下來,卻似乎仍然未有意思想要如實招供。
「既然如此,那就………三。」
稍稍舉起右手。
「二。」
作好畜力狀,準備隨時揮下去。
然後、正好在風鳴翼的嘴巴半張,正打算說出最後的「一」字、同時高舉天羽羽斬準備砍下去之時,維爾教授慌張的開口了—
「等、等一下!我說!你快住手……!」
—這次、真的是被風鳴翼嚇怕了。
他沒想到那樣的激將法竟然完全不奏效,也沒想到風鳴翼竟然還可以如此的堅定、即使要揹負罪名也在所不惜。
更沒想到的是,她身邊的其他同伴完全沒打算要阻止她—難道他們就不相信風鳴翼真的會砍下去嗎?
聽見維爾教授的話,風鳴翼第一時間也並未將劍尖移開,不過就是稍為停了下來,等待對方把話接著說下去。
「—我、……塔內還有一個計時炸彈,是你們沒找到的……我把它安裝得很耄П眨��閱忝鞘遣豢贍苷業降摹!�
維爾教授苦笑一聲,最後還是乖乖招供了。
「……那個炸彈還是有能力將塔內的支柱炸斷的,現在大概只剩十分鐘左右—你們是不可能阻止得了爆炸的—所以、這場遊戲,是我贏了。」
語畢,維爾教授揚起一個狡黠、卻是近乎絕望般的笑容—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可是既然炸彈還沒爆炸,自己就不能宣告勝利。
更何況、現在自己肯定是逃不掉的了—他終究還是會被送到警方那邊接受制裁。
「不,你仍然是輸的一方—我不會讓它爆炸的。」
收起指著維爾教授的天羽羽斬,風鳴翼以堅定銳利的眼神瞪著對方。
轉過身背向對方,風鳴翼默默抬頭望向Tokyo Skytree的中層。
「我以我的命作為賭注,跟你賭一局—我會把你的炸彈破壞掉,然後活著回來—告訴我、炸彈在哪一層。」
頭也不回的如此向對方挑釁,使維爾教授目瞪口呆的望向自己的背影。
—他不明白為什麼風鳴翼還可以如此自信的下這個賭注,更不明白為什麼她還能一如以往的冷靜理智。
「……好、我跟你賭。」
—反正、她不可能贏。
「炸彈在15樓,正如剛才所說的一樣,現在的剩餘時間大概就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