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個不停的小孩安靜了下來。
對安靜地看著他的小孩讚賞地一笑,白走到一棵樹前,擺出與夜之前毫無差異的姿勢,拔刀、收刀,留下的是轟然落地的樹幹。
待孩子們興奮的議論稍停,白緩緩開口,語氣稍有嚴厲,“我剛才做的和虎次郎大哥演示給你們看的有差別嗎?沒有。這些都是基礎,只有這些基礎熟練了,你們才可能練習其他威力強大的招式,更何況,這些基礎,也可以威力巨大。好了,都去幫大人忙,或者自己練練吧。”
“是!”雖散亂,卻又一致的應是後,孩子們終於散去。
“嘖,還是你和這些小孩混得好。”看著微笑著向他走來的白,夜同樣嘴角上挑,給出一個帶些戲謔的微笑。
“唉唉,我太有親和力了,這樣也很累的。”眨眨眼,同時挑了挑濃黑的粗眉毛,白笑得開懷。
“我要不要也隨和一點?”笑容凝了凝,夜有些遲疑地問道。
“不需要。你不需要刻意以某些狀態面對他們,現在的我們可以以自己喜歡的狀態生活。”
“啊,是啊。”輕笑著答應,夜拎著兔子隨意地轉身進屋,同時留下一句話止住白緊隨其後的腳步,“哦,對了,小野大嫂今天找我,小野大叔似乎有些不舒服,我大概知道是什麼病,不過沒有草藥所以沒有立刻前往,你去看看吧,似乎有些麻煩。我繼續研磨藥草。”隨著話音而落在白懷裡的是夜已經從揹簍裡挑出的幾樣草藥。
聽了夜的話,白直覺對方話中有算計,看了眼被扔出的草藥,白無奈卻寵溺地一笑。看草藥的總類,那個小野大叔的病並不重,只是相當麻煩,需要敷藥和長時間的按摩,看來,不到入夜,他是回不來了。
看著夜已經走到門口的身影,白嚴肅地應了幾聲是,隨即微笑著向村落的另一頭走去。
感覺到白的離開,夜推開門,看著桌上的碾缽和裡面粘稠的青色藥物,粗獷的臉上不禁有絲得意。
入夜,星光和月光卻還是照亮著這個村落。
回到他們的小木屋,白抬頭看了看天,在心底為明天的好天氣讚歎一聲,隨即想到他察覺到的,他臨走前夜那句話中只有他可以聽出的算計,不禁有絲疑惑。小野大叔的病確實麻煩,斷斷續續也耗了他整整10個小時,但這對他們而言並不算什麼。想著想著,白卻突然一笑,何必自己想,問問不就行了嗎。
在門前站定,感覺到裡面過於微弱卻熟悉的氣息,已經恢復原本樣貌的白笑笑,隨即推門而入。剛進門,毫無防備的白被突然出現的手點中一處穴道,渾身出現短暫的麻痺。猛然一驚,渾身殺氣不覺溢位,就要強撐著用查克拉衝破被短暫麻痺的經絡時,白看到了夜那雙透著興奮的狹長鳳目,殺氣頓時收斂,白也放鬆地任身體倒下,同時露出一個無奈寵溺的微笑。
如白預料,夜在白倒下的瞬間摟過他的腰,緊接著將他放在了已鋪上柔軟床墊的木床,但出乎白意料的是夜同時狠狠地壓在了他身上,待他身體的麻痺過去時,他的手腳已經完全被對方壓制住。
“白,今天是我滿15週歲的生日,我,想要禮物。”
一貫清冷淡漠的聲音此時有些微喑啞、低沉,充滿蠱惑,凌厲幽深的紫眸此時越發深邃,只是不時閃過的混雜著□的幽紫光芒妖媚惑人。
看著如此妖異誘惑的夜,白眼底的幽黑更深,笑容也越發溫和,微張嘴要發出的邀請卻被夜先一步吞下。
兩條靈舌相互糾纏吮 吸,享受著對方的柔軟和甜美。當一方靈舌被頂回自己的領地,而另一方貪婪地舔食著自己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時,似乎因失敗不甘,又似乎因被冷落不滿,它都會奮力再次糾纏住對方,與之共舞,隨即侵入對方的口腔奪取那裡的甜美。
待兩人終於呼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