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
她“旅遊”的地點並不固定,雖然總會是有賭坊的地方,但是,這個世界,哪裡會缺少賭坊?即使是在貧窮,甚至是戰亂的地方。而那些地方,可憐的人,甚至是悽慘的人隨處可見……
在兩個孩子還小的時候,在他們經過那些面黃肌瘦,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孩子時。她可以看到,白的眼中有著明顯的不忍,那些可憐的人看得多了,白會忍不住求她,求她救救那些可憐的孩子,少賭一些,將那些錢節省下來給那些人一點救濟,哪怕那些人只能夠分到一點點的錢。
對於白的請求,她會乾脆地選擇無視,靜音在不忍之餘,選擇的卻同樣會是無視。對經歷過忍界大戰的她們而言,慘死的生命她們見得多了,甚至在她們手下都不知有多少這樣的生命消亡。
最後,白不會繼續求她了,因為夜會阻止他,用冰冷嚴厲的眼神制止白那在她們看來是如此不自量力的行為。
夜也會有不忍,但是他不會求她給予救濟,更甚者強迫他自己將那些同情隱藏在冷漠之後。
在白又一次忍不住求靜音時,靜音明確地告訴他“可憐的人很多,多到你的眼睛甚至來不及看,綱手大人沒有能力可以幫助那麼多人。即使是你面前的這些人,我們也只能給予他們,一瞬的幫助,或許,根本就不是幫助。”說完這句話,靜音丟擲了幾個錢幣,以白漸長的眼力,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靜音扔出的錢幣數量剛好是他所同情的那群孩子的數量。綱手看到白那漂亮的小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但是卻很快凝固、僵硬。
那群原先擁抱在一起取暖的孩子,現在已經快速撞開自己身邊的同伴,上前搶奪那不多,但是足夠讓他們擁有短暫溫飽的錢幣。白僵硬的微笑很快收起,一臉不安、憂慮的他快速跟上前方的三人。
之後他再次轉身,卻看到另外一群更加強壯的“可憐”的乞討者用力地踢開了那群孩子,從幾個搶到了錢幣的孩子手中奪走了對他們同樣有誘惑力的錢幣。
白看著自顧向前走的靜音,張了張嘴,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走吧。”夜並沒有責怪,只是無奈,還有無力的話,讓黯然的白毅然轉身不再看那幾個仍舊在搶奪錢幣的人。
“這個世界的人類社會……”綱手聽到夜淡淡地對白說,“真的很像大自然啊,包括它的生存法則,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
和綱手對視的兩人,看到綱手的視線有片刻的失焦,但是很快那雙眼睛就恢復了凌厲。
“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淡淡地說出這句話,綱手能夠看到夜的眼神瞬間一緊,透出淡淡的戒備,“夜,這句話還是你說的吧,在你還很小的時候啊。那個時候的你都已經知道這些了,那麼現在,你應該知道、瞭解的更多了吧,和權利掛鉤的政治,它所涉及的殘酷爭奪並不比你口中的大自然溫和多少。”
看著綱手,夜點點頭。
一直以來,在綱手面前,他並沒有過多地隱藏自己的本性,因為那不現實,他不擅長演戲,更何況,十年的時間,作為一個忍者,綱手有足夠的敏銳度瞭解對她而言仍舊稚嫩的自己的本性。
而作為曾經的現代人,看到那些不曾親眼見過的淒涼場景,他會有同情和不忍,但是,他也有自私和,也許近乎冷酷的理智,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最重要,而且弱小如他,沒有任何能力幫助他們。至於政治,雖然他不懂,但是歷史書上,他看得太多了……
“綱手大人,您可以告訴我們,您能夠告訴我們的,現在您所面對的情況,我們有分寸的。”看著沉默的夜和同樣沉默的綱手,白微微笑著,用淡淡的語氣緩緩說道。
“恩。”沉吟片刻,綱手快速但是清晰地說道,“關於那個他們所說的水之國的間諜,大體情況確實就如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