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同時掃視著腦中的黑白世界,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有四個雲隱,很強,他們在向我們移動。”簡潔地將他擴大偵察範圍後看到的情況告訴夜,同時瞥了眼腳邊的山口,白皺了皺眉。
白說完的同時,夜眼底的冷光更盛,因為他已經看到了那四個人。很快的速度,應該很強,而且,看他們的行進方向,就是他們所處的位置。再次掃視腦海中的黑白世界,周邊並沒有奇怪的人或物,除了他們,不出意外,那四個雲忍的目標就是他和白。
“呵呵,看來不用我們辛苦尋找,契機它自己來了,只是,似乎來得有些多,而且那契機太大了啊。”白調侃的聲音響起,語氣中雖帶著絲緊張,卻沒有過多的恐懼。
“嘖,本來還想栽贓給這個傢伙,看來不需要栽贓,事實本就如此。只是,希望‘根’沒有和雲隱聯合,否則清理起來會很麻煩啊。”瞥了眼地上那個團藏的左膀右臂,實質還和雲隱有聯絡的人,夜的聲音有些冷。
突然,一隻蒼鷹滑過天際,留下尖銳的鳴叫。
對視一眼,兩人同時竄入樹叢,連同地上昏迷的人也在同一時間消失。
四個人影快速在樹木間穿梭,領頭的人不時瞟一眼自己的左手,隨後目的明確地改變路線。片刻後,領頭的人快速打出一個手勢,四人立即散開,隨即以包圍之勢向目標地點前進。
包圍圈已成,蒼鷹也已發出訊號,但是遲遲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一臉冷酷的首領眼底閃過凝重。很快凝重應驗,沒有聽到破空之聲或是其他襲擊的徵兆,但是長年遊走於死亡邊緣的他依照本能迅速向旁邊躲開,同時一支苦無自他手中脫離,衝向身後的樹叢。但饒是如此,他仍舊感到左臉頰匯聚成一條細線的涼意,隨即是溫熱的液體留下,伴隨著血液特有的腥味。緊接著,敏感的聽力捕捉到利器刺入肉體的聲音和同伴熟悉的悶哼聲。
包圍圈已經破潰,四人迅速匯合,現在的他們才是處於獵人包圍圈中的獵物。
再次聚首的四人卻已沒有開始時看起來的乾淨利落。一名女忍的後頸有一條深深的傷口,鮮血正不停地溢位,已有缺口的髮帶此時終於掉落,披散的黑髮沒有給她增添飄逸,只有狼狽;四人中最年輕的雲忍傷得最重,捂著頸部的手已經被鮮血浸染,臉上已然毫無血色,眼神也不可抑制地開始渙散,不出意外,他的頸部大動脈已經破裂,即使剛才服用了止血藥和補血丸,失血的形式已不可逆轉;另外兩名雲忍的情況比較好,都是僅傷了臉頰,只是深淺不太一樣,一個傷在左邊,另一個是右邊而已。
瞥了眼就要閉上眼睛的年輕同伴,傷了左臉頰,似乎是領頭的雲忍鎮定地開口,語氣甚是強硬,“請問閣下為什麼突然發動襲擊?還有,這裡是雷之國,請問閣下是否有相應的檔案?不論閣下是哪個國家的忍者,您這樣做都會引起兩國衝突。”
“呵呵,你說錯了,我們並沒有突然發動什麼襲擊,我們剛才的行為,只是進行正當防衛而已。”隨著一聲溫柔的解說,白緩緩地從樹蔭下走出,滿面笑容讓人如沐春風,只是手中撥弄著的千本反射著森冷的光芒。
“哼”、“嘭”伴隨著一聲冷哼的是重物落地的聲音,瞥了眼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一身黑衣的人,雲忍將視線投向另一個黑衣人。
“木葉的水無月白和日向夜?”視線在夜和白身上轉了一圈,雲忍語氣冷硬地說道,“你們這樣做會引起火之國和雷之國的紛爭。同為忍者,我知道你們應該有在雷之國的任務,但是你們現在的行為顯然過火了。”
“那個問題,就不勞您提醒了。不過,作為後輩,我們很榮幸竟然能讓雲忍的木村上忍認識,啊,還有藤堂上忍和水野上忍。”完全沒有在意對方語氣的冷硬,白依舊溫和地說道,甚至帶著晚輩對前輩的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