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抽取人體大腦中的記憶?良久,腦海中始終只有山中家的秘術這一個結果,但既然山中家有這種讀出記憶的術,現在他仍舊知曉不多的“曉”有這種能力也不奇怪……而他的記憶中的漫畫並未完結,甚至還有很多重點都未出現或明確,就算曉都知道了,產生的影響並不大,只是會更加關注鳴人,但鳴人本來就一直是他們的目標,應該不會更危險吧。至於他自己的情況,對於這群,幾乎都是不死的,不屬於人類的人,不算多有價值吧……無論會怎樣,現在都不能亂。
“既然我還活著,說明‘曉’還沒有殺我的意圖,那麼,請問我接下去是否可以離開?”直視對方,夜講出這句話,平淡的陳述,不是命令、商量,也不是請求。
“哦,沒有別的事情了,你隨時可以離開。”
對方的話簡單明瞭,和他一樣的語氣,但卻讓夜心底驚疑不定。驚疑瞬間被壓下,活下去的信念讓夜迅速平息情緒,如表面一樣冷靜。
“如此,告辭!”
乾脆地告別,利落地起身,根據對方之前進來時的腳步聲判斷出門的方位,夜緩步向前,來到門口,未受到任何阻止,雖然擔心對方有別的計策,但眼下沒有任何更好選擇的夜果斷地閃出這幢建築物。
一幢高大建築物的頂層,兩個身披黑底紅雲披風的俯瞰著整個雨隱村。一個是一臉冷酷的20左右的青年,另一個帶著面具,遮蓋了整張臉,包括眼睛。
“就這麼放了那個人?也許和那兩兄弟一樣,是你僅剩的後代了,斑。”
“本來是這樣,我也打算要好好看看他的發展,不知道和那兩兄弟比會怎樣,所以才就這麼放了他啊。不過,呵呵,那雙詛咒的眼睛在他那裡竟然突然失明瞭。”
“怎麼回事?”
“不知道,據鼬說,在鼬的月讀世界他就不太正常……無論如何,關係都不大了,他已經失去了寫輪眼。”
“既然沒用了,何必還要放了他?還有,鼬似乎對你並不友善,竟然老老實實告訴你可能的最後一個同族的資訊。”
“反正本就打算放了他,而已經無用的人,不需要花費心思,無所謂。至於鼬,他只是想我將注意力從佐助身上轉移罷了,呵,滅了一族卻無法放棄一個兄弟。”
“……”
“你看了那人記憶,他知道的都是自來也說的?自來也很麻煩啊,知道你的存在,夜知道你的想法,不愧是曾經的師徒。”
“自來也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還有,我會親自解決他,所以不需要你插手。”
“呵呵……”
隨著一串輕笑,斑跳下建築物,隨即消失了身影,而在斑離開的同時,從建築物陰影中走出一個穿著同樣外衣的女性。
“佩恩,既然那個人已經失明,斑不會繼續保他,為什麼不殺了他?他知道的太……”女性遲疑地開口,但問話被佩恩快速打斷。
“不需要,那個人知道的很模糊,而且沒有結局,我也可以看出來,不管是那個人的記憶還是現在具體的情況,我都沒有輸的理由。什麼正義邪惡……哼!”
遠離雨隱村的一個森林中,一個黑影在其間快速穿梭,速度很快,甚至超越普通忍者的速度,但仔細觀察可以發現他的行動路線有些怪異。
以他的速度可以判斷,他是一名忍者,但,在這種茂密的樹林間,地上有著眾多阻路的灌木,忍者一般都會選擇從樹上前行,從一顆樹上跳到另一顆樹上,這樣不僅方便,而且遺留的痕跡更小。不僅不符合他速度的前進方式讓人奇怪,他前進的路線更可以讓普通人感覺到怪異,他竟然是以直線前行,而且都是幾乎就要撞上前方的樹木時才猛然轉向,雖然這個人前進速度很快,並且沒有一次撞上樹木,但這更讓人感到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