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臉色蒼白,不過皇甫芮在之後的行軍途中,沒有任何的不妥,甚至於加快了行程。 好吧,用陸晨的話來說,之後多吃點紅棗,果然是有依據的。 “翻過前面的山,就能到了。” 此刻,眾人只能依靠著手電和星光,緩緩前行。 這裡的山路已經是相當複雜了,尤其是地震過後,地貌發生了改變。 在夜晚,更是寸步難行,就連當地人,也不可能在夜晚行動。 可能會有更大的危險。 “當心!” 在攀爬中,一名戰士一不小心向後滑倒,幸好被眼疾手快的同伴拉了一把,要不然的話。。。 “受傷了?” “沒事,小事情,陸醫生我們還是趕路要緊。” “讓我看看。” 這種情況下受傷,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很有可能傷口化膿,到時候小事變大事。 “來,打個燈。” 當陸晨趕到傷口的時候,眉頭微微皺起。 還說沒事?雖然沒有到傷可見骨的地步,不過,這十多厘米的傷口,已經撕開了肌肉,看來是被山間的碎石給劃開的。 “忍著點。” 陸晨已經從皇甫芮的手上接過了雙氧水。 “唔。。。” 隨著雙氧水,傷口上的血水和泥土被衝開。 “需要縫合,不過不適合打麻藥。” “陸醫生,你儘管來。” 鐵骨錚錚的漢子,尤其是在皇甫醫生的面前,怎麼可能喊痛。 這一點,陸晨還是很佩服的,就算是自己的技術再好,可這還是要刺入了對方的面板中。 可戰士愣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好了。” 十來針,戰士愣是就這樣挺了過來。 “皇甫醫生,給他打一針破傷風。” “好。” “啊?!還要打針?” 額,這一刻,戰士有些忍不住了。 “這種傷口深而窄,特別容易形成區域性相對缺氧的環境,給破傷風梭菌生長繁殖無意間創造了良好的條件,所以必須打針。” 破傷風不一定是生鏽的鐵釘上破傷風梭菌特別多,像是現在這樣的傷口,也是必須的。 “咳咳,能不能不打?” “不能。” 陸晨直接回絕。 “那能不能陸醫生你來?” 很好,原來是害羞了。 陸晨就說,十幾針縫合愣是沒有皺一下眉頭的漢子,怎麼可能怕打針。 戰士也是男人,是男人,面對皇甫芮這樣的大美女,害羞也是正常的不是。 “你在我眼裡,就是器官而已。” 額。。。 皇甫芮冷冷地說道。 陸晨表示,這話自己怎麼聽的這麼耳熟? “這。。。” 看著皇甫芮清冷的眼神,堂堂一個五尺男兒,都冷不住一陣哆嗦。 “別緊張,到時候針頭別在肌肉裡就麻煩了。” 臀部注射,尤其是在戰友們的注視下,這實在是太社死了。 這種情況下,能不緊張嘛。 “趕緊地,咱們要抓緊時間翻過山頭。” 最終還是指導員忍不住了下了命令。 “是。” 戰士這委屈的小表情,實在是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二個小時之後,小隊終於是翻過了這座山頭。 “指導員,學校還在!” 這一刻,眾人的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學校還在,雖然周圍的確是發生了坍塌,不過,趁著夜色,卻是看到了學校了輪廓,還有什麼,比這個訊息更好? 眾人全都是送了一口氣。 沒有慘劇的發生,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全體都有,最快速度出發。” 指導員也是一臉的興奮之色。 這一路上,指導員都是一臉的心事重重,現在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最糟糕的事情沒有發生,實在是謝天謝地。 眾人此刻也顧不上疲憊。 要知道,就算是學校沒有問題,可孩子們也已經斷糧了,這個時候,一定要把食物早一點送到。 一行人明顯加快了腳步。 看著近,可是下山的路,卻是顯得更為困難。 一個多小時之後,當眾人來到學校的前面,卻發現其中的一間教室發生了坍塌。 這一刻,眾人的心中又是一緊。 “有沒有人?” “有沒有在!” “有,我們在這裡!” 在黑暗中,一個興奮的聲音傳來。 眾人的手電立馬照了過去。 一個滿是塵土的男人,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是解放軍的同志嗎?” 男人的臉上,此刻露出瞭如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