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
許久未至的“龍吼”酒吧,依然熱鬧不已。
“貝魯大叔,有段時間沒來看你了。”
“呦,奧倫。真是的,大叔還以為你進了學院就忘了這裡呢,呵呵,快來這裡坐。”
將手頭的活交給一旁侍者的酒店老闆貝魯大叔,熱情的招呼我們。
“怎麼會呢,不過最近發生了些事,而且您知道學院的那些規矩。”
“喔,我也聽說了一些,沒關係,來了就好。我這邊還有其他客人,要喝什麼就不要客氣,隨便點。”
“恩,大叔你忙你的,不用特別招呼我們。”
目送貝魯大叔離開,我與米拓一邊品嚐著老闆精心釀製的飲料,一邊隨意聊著,其間我也將這次短暫探險中,不緊要的趣事和見聞說與米拓。
正聊著,突然一種怪異的感覺在我心頭一閃即過,那是一種被人窺視的異樣感覺。
‘什麼人?’
一面漫不經心的繼續聽著對面的米拓雲山舞罩,另一邊我已開始暗暗留意那股異樣感覺的來源。而令我詫異的是,窺視的人似乎不只一個……
“哈哈,胡說八道!你這傢伙還沒怎麼喝呢,就說胡話了。”
這時,身旁左近一桌喝得有些酩酊的醉漢們的喧嚷聲,將我和米拓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笨蛋!我跟你們說,我真的看見那怪物,非常恐怖的怪物。”一個略帶神經質且滿口酒氣的醉漢高聲抗辯著。
“什麼怪物,淨胡扯,上次你還說什麼看到了精靈,結果還不是風裡的什麼爛草杆罷了。哈哈!”
“那是意外,不過,這次真的,就在下水道口……”
說到這裡,那個人打了個寒顫,就好象又看到了當時的情景。
“一個人,哦不,是一具屍體,那……那個怪物就爬附在上面,我想它一定是在吃…呃……”
這時,醉漢的眼神因著記憶中的恐怖情景而稍顯清醒,同時開始不住的乾嘔著。
“後來呢,後來呢?”
眾人並未因此對醉漢言中的怪物產生恐懼,但是對此卻也或多或少的引發了一些興趣。
“當時我嚇壞了,好在我當時是在橋下的角落裡,一動不敢動,直到那個怪物回到下水道的深處,真可怕……咕嚕~咕嚕~”
話還沒說完,他又開始不停的大口灌著手中的廉價麥酒,好象想借此鎮定紊亂的心神。
“那你有沒有看清那個怪物什麼樣子?”眾人仍舊問個不停。
“笨蛋!要想知道什麼樣子,你們自己不會去看!當時那麼黑,又沒燈,離的又不近,我知道那個怪物長什麼樣?”
“就知道你在這裡胡扯,哪有什麼怪物!”
“呸!我胡扯?反正我只記得那個怪物很大,而且兩側似乎有很長、很長好象藤蔓的觸手似的,也可能是觸鬚什麼的,其它的我也看不清,你們愛信不信……”
…………
“奧倫,你信不信?”這時,米拓饒有趣味的一邊看著我,一邊問道。
“談不上。”
事實上,類似這種怪談幾乎每天都有,大多是一些流浪漢或乞丐,為了騙幾杯廉價麥酒或討一、兩枚銀幣,而隨意捏造的。不過這作為一種酒吧最普遍的樂趣,大多數人是對此見怪不怪而聽之任之的。
“我也猜你一定不怎麼相信,不過我倒有個新聞要告訴你。”
看著米拓一臉神秘的樣子,不由讓我心中大感好奇,於是靜聽下文。
“就在這幾天,王都巡邏隊已經發現了不下三具屍體,而且都是在城市下水道口的附近。”
“什麼?那你的意思是,真的有?”
“誰知道呢,不過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