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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在做夢?
凌貝兒使勁晃了晃她那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小腦袋。待睜開眼睛,看到的依然是那個肥的像豬的老妖精。絕對是看了之後會做噩夢的母夜叉。現在她正帶著老狐狸特有的笑容,噁心扒拉的盯著凌貝兒,似乎在看一隻掉進陷阱的小白兔。
“阿姨,請問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是我的房間也。”魔谷中何時又多了這麼一位長得對不起大眾的歐巴桑?還打扮得那麼妖豔,看了真是讓人倒盡胃口。絕對影響食慾。
“咯咯,小丫頭的嘴巴還挺甜的。不是媽媽我來錯地方,是你來到我的地盤了。”那位被凌貝兒自定為“老母豬”的傢伙,笑的一顫顫的,臉上的粉刷刷的往下掉。看得凌貝兒差點沒吐出來。
慢著!她剛才說什麼?媽媽?這種稱呼……該不會……
她打了個冷戰,心底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急忙打量她所在的房間。雖然擺設也算講究,梨木桌椅,紅木床塌,但總覺得透著一股俗氣。還有她眼前的俗豔半透明的帳幔,讓她看起來極為不舒服。
而且,鼻子裡總充斥著一種濃厚的脂粉味。那是她聞了就覺得頭疼的東西。
“請……請問,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雖然心中已經猜想的差不多,但是還不願意相信。
“姑娘你還不知道吧!你已經被賣給我們了。這裡是是香滿樓,是瓦刺鎮數一數二的青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這裡的姑娘了。”那位歐巴桑,不,是老鴇,笑眯眯的解釋道。
她的話如同一枚炸彈,幾乎將凌貝兒炸了個粉身碎骨。腦袋裡翁翁直響。
“妓院?”她喃喃。
“不,我不相信,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明明是在家中睡覺的。”凌貝兒激動的跳下床來,激動的扯著老鴇肥胖的手臂。
“這媽媽我就不知了,不過,你被賣到我們院子來是千真萬確的事。一會讓人給你打扮一下,晚上接客。”老鴇邊說邊一邊打量凌貝兒。“恩,長得雖然不如頭牌紅牡丹美,但也算標誌,再加上這雙靈動美麗的眼睛,不知道會迷死多少人。和媽媽我當年一樣清純。”
呃~凌貝兒差點沒吐出來。她到底有沒有長眼睛,這隻老母豬哪裡像她了,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哎呀,現在不是計較這種事情的時候。
“接客?等……等等,我到底是怎來的還不知道,怎麼著也該讓我熟悉熟悉吧!”凌貝兒有些急了。
“媽媽我也不想讓你這麼早接客啊,實在也是迫不得已。”她回想起了昨天那個面蒙輕紗的女子。冰冷又妖媚的眼神讓她一生難以忘懷。她對她說:“如果你想活命就按照我說的話去做。”
她不敢不聽從,因為她見識了她的武功。那絕對是一揮手就能毀掉她整座香滿樓的恐怖女人。彈指之間,強壯的護院們已經懨懨一息,現在還在床上苟延殘喘。她不得不重新招募了一批打手。
“迫不得已?”凌貝兒一驚,腦筋轉的飛快。“怎麼說?難道有人逼你這麼做?”。到底是誰想害她?難道是……
不會吧!那她為什麼要教她武功呢?凌貝兒的秀眉蹙的緊緊的。
“這個你不必知道,只要你好好接客,媽媽我是不會虧待你的。”老鴇眼中滿是算計,拍賣她的初夜應該不少錢吧!
凌貝兒眼睛轉了幾轉。“看來這個老母豬來著不善,如果跟她硬碰硬吃虧的肯定是我。倒不如看看再做打算。憑我二十一世紀聰明小霸王,還怕她這個老怪物。”
“那好吧!反正反抗也無用,我認命了。”凌貝兒擺出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恩。識時務者為俊傑,算你還聰明。”老鴇露出得意的笑容。